在果戈理激动地要把他引为知己的时候,人美嘴甜的青年毫不留恋地抽回自己的手,又激动地跑过去牵斯密尔特,对着一副骨头架子使劲儿夸“斯密尔特你好漂亮好有艺术感”
斯密尔特简直受宠若惊,但怀疑他是喝醉了,试探地问“您觉得我哪里好看”
“特别骨感你一定是全地狱骨头架子最好看的死神气质也很棒,在死神里肯定也是独树一帜的气质”
斯密尔特被他的话感动哭了,眼窝里的鬼火直接变成了粉色,颤抖着嗓音说“您也是全世界最出色的主人我誓死效忠您”
云鹤“很好今天给你加鸡腿”
一边的费奥多尔直接确诊他是喝醉了如果没醉,就不是加鸡腿而是吐槽“你不本来就是死的吗”。
有点新奇。
居然有人会喝醉了之后疯狂夸人。
不知道会怎么夸他。
觉得下一个会轮到自己的陀思先生矜持地收回目光,稍作等待。
然后乙方云鹤因为听见果戈理放了一首让他dna动了的歌,直接快乐地摇摆起来。
果戈理和斯密尔特拉着他,从天台到三楼,从三楼到二楼,从二楼到天上,跳完一首歌分享着喝完一瓶酒,三个人跳出群魔乱舞的气氛来。
费奥多尔“”
时常因为太过优雅而无法跟沙雕同频道jg
一个死神一个俄罗斯人和一个正常酒量的人,首先喝倒的自然是云鹤,然后是没有了魔力值,变成骨架摔在地上的死神。
再次落地的时候,乙方云鹤已经站不稳了,顺着重心倾斜的方向,直直地倒进了费奥多尔的怀里。
果戈理吹了个口哨,摸出自己的手机,终于接了西格玛打来的第三十七个电话,跳到另外一家的阳台上接电话跟对方沟通。
费奥多尔本来是想让斯密尔特来把人送到房间里去的。
结果被乙方云鹤抓住了手。
玉白的皮肤透着醉态的熏红,发带不知丢到哪里去的青年长发散乱,半靠在他的怀里,水光清亮的眼睛看人时还是一贯的坦然和诚恳,仿佛每一句话都是肺腑之言。
“我最喜欢还是陀思先生,您真的是我毕生见过的最好看的人”
甚至于开头都和另外两个人的不一样,似乎听起来更为可信。
“性格也太好了,居然能够忍受我带来的麻烦。我要是你的话,估计不只是派人灭口,还要当着面骂三小时”
甚至于还有很好的自我认知。
以及果然知道他的身份,但一直没有揭穿。
“不过有件事情我已经在意好久了”
嗯
费奥多尔错愕地看着对方拉着他的手,把他的手指咬进嘴里,边啃边含糊地说“啃手指真的不好,长期下去容易指甲变形,会不好看”
晶亮的水光覆过嘴唇往下延伸,玉色和粉色之间偶尔有灵动的蔷薇色闪现。唇舌的热情劲儿可不像对方话里说的那样“我觉得不好”,唯有目光还是最初那充满欺骗性的坦荡。
紫色的眸子里堆积起暗沉的颜色,青年缓缓地把另外一只手也伸过来,按着邻居脸侧与脖颈的交界处,大拇指按着对方的下巴,缓缓用力。
他在试图把自己的手指解救出来。
他只是吃了五个炭烤蜜汁卤鸡爪,手还没有腌入味
乙方云鹤此刻醉着,因而力气跟普通青年没什么区别,很快就跟他美味的爪子分离。
他的表情有点哀怨,甚至还念念不舍地舔着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