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几点”
“她工作忙,累得慌。”
许儒明显的不相信,“臭小子,你老实交代,你是不是干了什么坏事”
“爸,我能干什么坏事。”许魏洲头疼,想挂电话。
许儒才懒得管那么多,吆喝着下了最后的通牒,让许魏洲这两天就把人带回去。
许魏洲把人扶起来,揽进怀里,问“想回去吗不想回去的话我们就不回去,我爸那边你不用操心,我去处理。”
徐未晞一时间没说话,翻了翻日历和天气预报。
过了有四五分钟,人才开口,“要不我们就回去一趟吧,趁着这两天还不算太热,下半个月,上京那边快四十度了。”
许魏洲抬手揉了揉人的发顶,声音很轻,“好。”
他就是觉得天太热,才不愿让人两头跑的,太遭罪。
墙上的挂钟一点点往九点的方向转去,许魏洲关了电视,抱着人回房做起来了坏事。
回上京的那天,正阳下着小雨,上京却闷热得很。
许儒在客厅的单人沙发上坐着,手里拄着拐杖,眯着眼,一副上位者的模样。
“爸。”许魏洲先开了口,沙发上的许儒应了声,徐未晞跟着也喊了句,许儒挑了挑眉,似乎不太满意,可碍于自家儿子警告般的眼神愣是没说什么让人不满的话。
许儒本想给人个下马威来正正自己一家之主的地位,可到时候,愣是一句话也没说,下午,许魏洲带徐未晞去了上京边郊的疗养院。
许魏洲的爷爷半身瘫痪还得了阿尔默哀海默症,很多事情都不记得了,别说许魏洲了,就是连自己儿子许儒都不认得了。
“爷爷。”
许魏洲试探的叫了一声,被轮椅上的老人狠狠地瞪了一眼,“你瞎叫什么呢,我今天才二十岁,哪有你这么大的孙子”
然后,似自言自语一般的拍着手,喊着阿花,像个孩童一般,许魏洲拍了拍徐未晞的手,意识人不用担心。
“爷爷。”徐未晞试探的叫了声。
许儒嘴角还淌着一丝口水,口齿都不太伶俐“阿发,花,你来看我了。”
一旁的护工给人擦了擦口水,说,“老先生最近的状态比以前好多了,虽然还是不太清醒,但是已经不会随意的流眼泪了。”
许魏洲点了点头,蹲在人身前,给人介绍“爷爷,这是你孙媳妇。”
徐未晞蹲在一旁,把许魏洲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从疗养院离开的时候天已经昏了,漫天的夕阳在空中弥漫着,灯红酒绿的世界挂满了霓彩。
夫妻俩在上京呆了两天,随后就回了正阳,这两年中部计划盛行,正阳的发展如日中天,眼看着就要和宁远差不多了。
九月,徐未晞肚子里意外的揣了个小生命。
许魏洲惊喜之余很是纳闷,他明明每次都有做好措施,怎么就中了呢
徐未晞也很不理解,她又没搞什么小心思,去拿所谓的绣花针去扎避孕套,怎么就
徐未晞手里拿着医院的b超单,看看许魏洲,让他好好想想,两个月前的那个时间段,他们有没有哪次忽视过什么。
许魏洲想不起来,然后,医生说,避孕套也不是百分之百的,可能因为质量或者其他原因在中途破掉。
理智不甚上线的许魏洲可没觉得是避孕套的问题,刺进他买的的都是某打牌的,极薄的
大牌,怎么会有质量问题
盲目自信了,许魏洲最后把这归咎为自己太勇猛花样玩的多导致的,毕竟他可是在网上学习了108式的人。
因着徐未晞怀孕了,原本没筹备的婚礼也被迫提上了日程,十一月初,两个人在上京举行了婚礼。
许魏洲给邢俞舟送了请柬,但是邢俞舟并没有到场,想来也正常,任谁也无法坦然的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嫁给别的男人吧
那天晚上,月亮昏昏暗暗,一点也不明朗,像一把迟钝的银刀,一下又又一次的割着邢俞舟的血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