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当家的,不好了,他们绕后了。”
“怕什么,后山都是咱们的人”
“大当家的,不好了,他们把夫人被劫走了”
猛的一哆嗦,许魏洲醒了,还没反过来的人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他的动作有些大,牵动了怀里的熟睡的人,徐未曦醒了过来,见人一脸的慌张,问道“是不是做噩梦了”
“嗯。”梦见她被劫走了。
“没事。”徐未曦宽慰道“梦和现实都是相反的。”
可不就是相反的么,他这未婚妻,哪里有青梅竹马了,不仅没有青梅竹马,她也不是他抢来了,那是他孜孜不倦追了三四年才追到手的人。
他偏头看她,问“曦曦,你什么时候嫁给我。”
徐未曦愣了一秒,没反应过来,“怎么突然问这个”
许魏洲紧了紧怀里的人,半个脑袋都埋在了徐未曦身上,深深的嗅着“没什么,就是想娶你。”
“我们一步步来,可以先拍婚纱照。”
“好”许魏洲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他想要一蹴而就,但明显不可能。
元阳第一人民医院,
徐未曦蹙了下眉“咱妈老毛病又犯了“
徐苍“没有。”
“那谁生病了”
徐苍一脸疑惑,把着方向盘“难道不是你自己生病了吗咱妈和你班主任都让我带你去做个体检,为了这个,哥可上请了一天假呢”
徐未曦“”
“不会真是装得吧”
“没。”徐未曦老老实实的摇了摇头,她真没装,而且说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她会晕
医院人头攒动,连走廊上都排着病床,哀痛声时时而然的飘进徐未曦的耳朵里。
抽血,化验,徐苍甚至都带着徐未曦拍了片,他是真的怕他那妹妹出了什么事。
一系列的检查做下来,徐家哥哥带着自家妹妹去附近吃了顿饭,才会医院拿的报告单,一切正常,徐苍松了口气,第一时间给家里打了电话。
徐未曦倒是没什么大的感觉,她“上辈子”都很健康,没有什么病,也没觉得自己“这辈子”重生了,身体就会出什么事,至于晕倒的原因,徐未曦自己也不明白。
一种灵魂抽离的无力感
徐苍抬手弹了下自家妹妹的额头,笑骂着“真是虚惊一场。吓死个人。”
从元阳市到小河城,要跑近两个小时的高速,快到家的时候,夕阳染了大半片的天空,橘红色的晚霞交相辉映,是高楼林立的城市里少见的美景。
徐家妈妈李秋做了三菜一汤,搬了个小椅子在门口粘皮筋,时不时的朝着村口的方向看过去,她在等着一双儿女回家。
不久,小轿车打了转向灯开进了村子里,没过两分钟便停在了路边,徐家兄妹一前一后的走了下来。
“妈”徐未曦喊了一声,大老远的就跑了过去,撒娇似的抱住了妇人的脖子。
夜晚,村子里的路灯昏昏暗暗的,不甚明朗,灯下,都是数不清的小飞虫,几个妇女聚在一块,一张小桌子,几个板凳,一副扑克牌,一晚便是一个晚上。
虽说是为了娱乐,但总要有个菜头,通常一局下来不是一毛就是两毛,徐家妈妈李秋一直是运气和市里兼具的双派选手,一晚上下来能赢一两块,一家人晚上的馒头钱便出来了。
徐未曦搬了个小凳子,腿上放了个小盒子,正在给自家母亲在她需要沾的小皮筋上穿珠子,一下又一下,以前不关注这些,也没觉得钱有多难挣,只是后来上了班,便也懂了。
就说她母亲现在粘的这一款小皮筋吧,粘一个八厘,还差两厘才一份然而市场上卖,一般都是两块钱四五个
钱是真的难挣,尤其粘这种皮筋的,更难挣,徐未曦见过价格最高的,也不过是一分二一个,村子里的妇人,不止她妈妈李秋一个,很多妇人都会干,一天几百个,几天一份,一份下来几千个,挣得,都是辛苦钱。
徐未曦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想起这些,总之,她看着那些许魏洲挑的,六位数的婚纱,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