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莫惊春和陛下分居了半个月。
他们到底是怎么和好的,刘昊到现在都想不明白,只记得前两日,刘昊依着惯例去找陛下的时候,却看到寝宫里没人。刘昊心中一突,生怕是什么大事,立刻弹了起来,正要叫人去找陛下,却没想到,这一转身,就看到陛下抱着好大一团被子不,那应该是个人。
刘昊定睛一看,只觉得陛下的姿势很是慎重,抱着那一大团快步朝着寝宫走来。
那被抱在怀中的人半睡半醒,隐约可以听到少许呓语。
那绚烂的浓香,几乎飘逸了整座殿宇,就连中庸也能隐约闻到少许。裸露在外的脚踝,皙白的皮肤上,烙印着深深带血的齿痕,玫红的颜色斑斑点点,让刘昊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只在心里疯狂地计算现在的时日,是可以做那事的时间了吗
超过三个月了老太医不会发疯了吗陛下这是和莫侍郎说和了
这乱七八糟的想法,都抵不过陛下经过时,淡淡的一句准备浴池,那登时一切想法都收了回去,刘昊小心翼翼去准备了。
直到现在,刘昊还是不知道发生了何事,但是现在的模样,总比陛下和莫惊春闹脾气来得好。
可是陛下到底是哪里气到了莫惊春呢
莫惊春坐在室内,小小声打了个哈欠。
他尴尬地放下袖子,好在屋内没有其他人,右侍郎刚刚出去办事。他坐着,袖子垂下来,正好遮盖住了小腹。
毕竟是四个多月,莫惊春隐约感觉到了弧度。
他闭了闭眼,感觉到一点沉甸甸的担忧。
他其实有点烦躁。
这个小小的烦躁,还得是来自于陛下。
陛下
未免有点索求无度。
老太医在前几日,曾经暗示过他们,等到头三个月稳定下来后,其实可以不避讳房事。莫惊春当时还很是诧异,在他的了解中,从未曾想过人在孕期的时候,还能够那个什么,可是老太医却仿佛将这当做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来说,甚至说得那叫一个头头是道,异常恳切。
需行床事。
莫惊春听到这几个字的时候,都仿佛以为自己在做梦。
男性地坤的身体毕竟不比女性地坤,在孕期的中期,可以通过不断的刺激来让甬道开拓,免得到了最后关头吃了苦。
莫惊春“”
这是什么歪门邪道
莫惊春几乎被这句话惊得失魂。
陛下却是非常淡定,他或许不只是淡定,还非常从容地问起了老太医关于行房时的种种问题,在这最近几日将莫惊春折腾得欲死欲仙,仿佛彻底忘记了他们之前大半个月的冷战。
莫惊春轻叹了口气,说到这个冷战,他到底是没话可说。
其实那一日,本该是他和陛下互诉,当帝王提及这过去八年时,莫惊春不是不感动,也不是毫无感觉。可许是陛下已然觉得无所谓,或是过于畅所欲言,甚至将某些极其幽怖,本不该提及的话语也说了出来,这让莫惊春那一瞬间都无法压抑心头窜起的愤怒。
等莫惊春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和陛下打得难舍难分。
最开始,陛下似乎忘记了莫惊春是双身子的因素,莫惊春也根本不在意,两拳到肉,打得风生水起。可紧接着,陛下一掌差点波及到莫惊春的小腹时,猛地意识到莫惊春的身体状况,在那之后,就是被莫惊春追得到处跑了。
他就任由着莫惊春打,仿佛自己皮糙肉厚,什么也不值当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