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尝试过,只要用这样的办法分隔开,就不会对莫惊春造成影响。
仿佛只有肉体的接触,才会让小人偶起反应。
公冶启懒懒散散地说道“强留两日已是过分,再持续下去,夫子该要生气了。”
刘昊沉默,背在身后的手交握在一处,总觉得陛下的定义有些奇怪。
是什么东西给了陛下错觉,认为莫惊春这一次不生气
他恍惚回想起清晨,自己亲自将莫惊春送上马车时,太傅可是铁青着脸色,头也不回地离开。
那对莫惊春来说,已然是怒不可遏的表现。
刘昊斟酌着语气,扬声说道“可是您此前不是提过,要”
“夫子不应。”
帝王慢吞吞的说道。
看不出高兴,或者是不高兴。
公冶启的手指摩挲着小人偶的脑袋。
虽然隔了一层,但他知道,那确实是小人偶的头。
这东西落在他的手中,公冶启当然将里里外外都检查过。最开始,这小人偶并不会因为正始帝的动作,而有任何的反应。就好像这东西,只是个纯粹的半身,不管公冶启怎么折腾,那感觉都只会凭空出现在莫惊春身上。
但公冶启发觉,在触碰的时间变长后,这小人偶也逐渐、逐渐会有不同的反应。
比如摸摸腰部时,或许会觉得痒痒,然后动上一动。
搔搔小鼻子,会有无意识的挣扎。
掐住尖尖时,小人偶的月要会猛地弹了一下。
这些缓慢、细微的变化,才是公冶启一直乐此不彼的缘由。
不过他一直没做得太过分。
因为戏弄这小东西,也会同等反应到夫子身上,若是不能亲眼看到,那岂不是吃了大亏
直到,昨夜。
公冶启的神色肃穆,慢吞吞移开胳膊,目视着那清朗的天色。
湛蓝的天际空无云彩,干净得过分。
这本是个好天气。
公冶启的心神却飘得很远,回到了昨夜他做的事。
他从未尝试过一些极端的做法,生怕会惊扰了夫子,让他难以承受。可是有些时候,公冶启也甚是怀念那到最后有些傻乎乎的莫惊春,说什么,就信什么,等意识到被欺骗后,也乖乖地哭,不挣扎,也挣扎不了如果他只到那里,就收手的话,那接下来,莫惊春也不会为此动怒。
摩挲着小人偶的手指变得僵硬起来。
冰凉的温度隔着一层白布,像是要穿透那小小的人偶。
可偏生,昨夜的公冶启,着实失控了。
嫉妒如同炙热的焰火,几乎要将人囫囵吞下。公冶启再是有冷静自持的一面,在被无名卑劣的妒忌冲昏头脑时,渴切思慕的疯狂将他彻底吞噬,变作了一头彻头彻尾的恶兽,他不断掠夺,不断侵占,甚至做出了他在清醒状态下,未必会做的事情。
公冶启真的将小小的人偶吞了下去。
不过手指大小,软乎乎的,宛若真人的触感的东西。
疯狂的帝王在莫惊春可怜的、哀求的目光中,露出猩红的舌头,在舔舐过每一分、每一寸后,他将小人偶活生生吞了下去。
那一刻,崩溃破碎的莫惊春,吸引了正始帝所有的目光。
他满心满眼渴求的,疯狂压抑的施虐欲疯狂暴涨,畸形刻薄的索求彻底压垮了莫惊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