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碎的雨滴砸在车顶,在夜色中荡出一阵阵水雾。
向溱站在车门旁,头已经湿了,在冬天应该很冷才对,他却比谁都热。
叶矜意识不是特别清醒,也没多力气“溱哥”
向溱手足无措看着他“怎么帮”
叶矜低哼着“上车。”
向溱僵硬,顶着湿漉的衣服半跪进车里,完全不道该怎么下手。
叶矜分出一点心神安抚他“平时怎么帮自己的就怎么帮我。”
向溱脑子轰得一声炸了。
这对他说跨度实在太大了平日他自己弄的时候,都不敢想叶矜的脸,现在却要他帮叶矜弄。
可叶矜已经靠进了他怀里,好像真的难受到了极点,但没有力气,神雾雾向他求助。
喉结不道上下滚动了多次,向溱颤着手,拉开叶矜的套。
叶矜“溱哥关车门。”
“”
向溱耳根红得快要滴血,他慌忙回手带上车门,生怕这时候有谁从别墅里走出,看到叶矜撩人的样子。
他闭了闭“冒犯了。”
黑色的车辆在雨中隔出一方天,别墅里灯火通明,歌舞升平。
里面的数百位宾客绝对想不到,别墅的停车坪上,有一辆黑色的车内正上演着旖旎画面。
夜色越越浓,所有的寒气都被车子隔绝在,里面却热火朝天。
叶矜的上身衣服整整齐齐,眯着靠在向溱肩头“重一点”
向溱声音小得可怜“好。”
叶矜看不清向溱的神色,但前就是他透红的脖子跟紧抿的嘴唇。
很想亲一口。
亲哪儿都好。
但仅剩不多的理智告诉叶矜,不可。
单是帮忙还能说得过去,是应急的无奈之举,但真要亲上去,再当朋友就说不过去了。
何况向溱心里还有个月光,怕是接受不了。
为了防止把人吓跑,叶矜很克制在向溱脖颈处蹭了蹭。
“”
向溱手上力道一个没收住,叶矜跟着n哼一声。
“溱哥是想弄”叶矜弓了下腰,“弄死我”
向溱“对不起”
叶矜突攀住向溱的脖子不说话,闷了好长一段时间才说“溱哥,叫我。”
向溱迟疑着“叶矜”
叶矜抵着他的脖子摇头“不是这个。”
向溱顿了良久,在叶矜耳边低喃“矜矜。”
半晌,叶矜轻吐一口气,整个人才算松懈下。
“谢谢溱哥。”
向溱起身舒展麻掉的左腿,脖子耳朵,还有脸颊都是一片通红。
他叶矜整理好衣服,并系好安全带,才低声说“我去开车。”
叶矜“嗯”
向溱下了车,顶着小雨将几团纸巾扔进停车坪的垃圾桶。
夜雨的寒意冲淡了几分炙热,但他的心跳还是“咚、咚”狂跳不止。
甚至都不敢回忆刚刚生了什么。
直到坐上驾驶座,向溱才悄悄看了后视镜,叶矜的脸色终于褪去了潮红。
他刚刚差点就没绷住。
向溱悄悄拉了下自己的大衣,遮住异样。
后座的叶矜已经昏沉的厉害,他说了个医院址,并出一串号码。
向溱一边开车,一边拨出那串号码。
对面传一道女声“您好,哪位”
向溱大致说了一下情况“我是叶矜的朋友,他出了点事”
“好,我道了我马上到医院。”
一直折腾到十一点半,叶矜才做完所有检查。
他喝了几杯水,终于恢复了一些体力。
“幸好,这种药对身体不会有太大伤害。”面前的女人叫杨子黛,是这家医院的副院长,也是刚刚接电话的人。
“酒吧里比较常见”杨子黛叹了口气,“谭叔前几天处理的一个案子,就是一个去酒吧玩的女生去洗手间的空隙,酒里面被人下了这种药,后带去开房了。”
跟chun药还不太一样,这玩意儿会让人浑身乏力,任人为所欲为。
杨子黛“有怀疑对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