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钟不云虽然看起来年轻斯文,其实已经三十了。
“他们在二楼。”
向溱带着叶矜往店里走去,一时间还没看见楼梯在哪。
他观察半天,才发现自己走反了,于是轻轻拉了下叶矜衣袖“走错了,楼梯在这边。”
叶矜随口一问“你好像对这里不熟”
向溱忐忑道“很少来这里吃。”
这倒没什么值得怀疑的,如果只来过一次的话,记不得路也算正常
向溱偷偷看了眼叶矜表情,好像没有多想。
一上二楼,向溱介绍过的钟不云就远远冲他们招手“这里”
叶矜跟在向溱身侧,坐下前跟钟不云轻轻握了下手。
向溱悄悄抿了下唇。
他没有和叶矜握过。
除去跨年那天晚上,叶矜喝醉了让他给揉手,他就再没有碰过叶矜的手。
“介绍一下,我,钟不云,向溱的好哥们。”
钟不云长得一副多情的样子。
叶矜大概明白向溱说他开放的原因了。
这位也不是直的。
玩得应该还挺花。
钟不云身边的那位少年不高兴了,嚷嚷了两句“我呢我呢,不介绍一下么”
向溱也不认识这个男生,和叶矜一齐看向钟不云。
“这位是我”钟不云顿了顿,“是我在垃圾桶旁边捡回家的小屁孩,叫方难水。”
方难水冷漠地瞪着他“你丫才垃圾桶捡的”
钟不云当没听见。
他拿过菜单对对面两人说“来,你们吃什么”
叶矜其实不饿,但既然出来了,什么都不吃未免不太好。
于是他点了几串辣椒、千叶豆腐,还有烤茄子。
钟不云提议“喝酒吗”
四个男人吃烧烤,不喝酒岂不是说不过去。
向溱是想拒绝的。
主要是喝了酒的叶矜他根本招架不住虽然叶矜未必会对他说什么,做什么,可单单是看着他,就叫他难以克制。
可叶矜同意了。
“好啊,白的啤的”
“江小黑”钟不云提议,“这个天喝啤的也太伤了。”
叶矜欣然同意。
服务生端来两瓶江小黑,是一种白酒,特色是每瓶酒的封纸上都有一些鸡汤或者煽情语录。
叶矜和向溱分一瓶,钟不云和方难水喝一瓶,等不够再添。
“烤鱼来了稍稍”服务生端着一锅烤鱼,放到四人中间。
叶矜有些意外,向溱和钟不云不是已经吃过一阵了吗
向溱给钟不云使了个眼色。
钟不云挑眉,只得解释“向溱去接你的时候我们刚开始吃,刚好方方晚饭也没吃,就点了个烤鱼,你能吃辣吗”
叶矜笑笑“能吃一点。”
“那就好,点的微辣。”钟不云意有所指地说,“这还是向溱第一次带人见朋友。”
向溱“咳”
钟不云装没听见,殷勤地给叶矜倒上一小杯白酒“他这人吧,特呆,母胎单身二十多年”
向溱咳得脸都红了,钟不云还在瞎几把乱讲。
他在桌子下踹了钟不云一脚,这人终于安分,话锋一转讲了句人话“单纯的人当朋友再合适不过了,是不是”
“”叶矜扬了下唇角“确实。”
钟不云端起酒杯“先走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