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不染很不对劲。
每日夜出早归。
好几天早晨醒来,都能看到它蔫蔫地从门外墙头跳到院里,晃晃悠悠走进房间,上床似乎都要一些使出一些气力,之后便蜷缩在床位一动不动。
刚开始易尘并没有往心里去,想着估计是去了远处玩耍。直到有一日,发现不染平日一尘不染白如初雪的毛皮之上,竟然有些焦黄,这才仔细去瞧。
身上看着也不如以前健壮,之前有些油光水滑的皮毛形容枯槁,似一团乱草一样干巴巴的,甚至尾巴上的毛还纠结了到了一起。
“你这是几日没有吃东西了?难道最近抓不到鱼?”
不染平日吃食,都是自行解决。刚开始易尘设想的是,作为猫,一定是去哪个犄角旮旯抓老鼠去了,所以在不染走过来时,总不自觉地会避开,以免它吃过老鼠的嘴蹭到自己。
云逸多事,说要看看不染到底如何抓老鼠。结果跟了不染几日,啧啧称赞不染技高猫胆大,从来不抓老鼠,一般都是去山中溪流抓鱼,或者到峰顶树梢掏鸟蛋。
自此易尘才愿意跟不染亲近一些,也不用三天两头去洗自己的被子了。
如今看来,难道是春夏交接没有鱼了,还是没有掏着鸟蛋,怎么才不到几日,竟然看起来被谁虐待了一般。
到底怎么回事?
平日里三天两头见不着面,且来无影去无踪,云逸有次调侃说这青云宗就没有个能够抓得住的影子。师父本来就不见踪影,大师兄又时不时失踪几日,就连一只猫,似乎都比他们这两个新晋院门的师兄弟还要忙。
这一日早晨起来,易尘看到不染又如同一个毛线团一般蜷缩在床的另一头,晃了晃又熟睡在床脚的不染,不染抬起头,瞄了他一眼,转过身子,继续睡了过去。
刚才转过头来,尤其平日里一蓝一绿的眸子如同宝石一般,这几天看着都眼睛里的光都黯淡了不少,易尘心中的担忧更甚。
他找来云逸。
刚开始云逸以为出了什么问题,看易尘如丧考妣的那张脸,以为不染断气了呢。
云逸伸出手,戳了戳猫耳朵。
不染抖动了一下耳朵,换了个姿势,继续睡了过去。
“这不是好好的吗?”云逸松了一口气。
“好几(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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