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是谢师礼吗”盛景延勾着眼角冲他笑。
骆念回过头,悄悄红了耳根。
聂心诚看见两人骑马回来,没好气道“马都能拿来秀恩爱,妆师去确认一妆,道具再检查检查,没问题就拍。”
这场戏拍的是章誉设计烈澶与弟弟争夺王位,炎王与弟弟分别派出杀手暗杀他,章誉为了打消烈澶的疑虑,故意给他挡了一箭受伤。
一开拍骆念现刚根本就是散步,马疯了一样向前狂奔,他五脏六腑都要被颠移位了,胃跟有什么一往上撞似的,头晕眼花还想干呕。
“卡,骆念你的表情别那么痛苦要紧张但不是这种要死的表情新来”
骆念深吸了两口气平复狂跳的心脏,努力让自己适应这种疯狂而刺激的马上戏,盛景延捏了捏他耳朵,“别怕,有我呢,不会让你掉去的。”
骆念尽量让自己冷静来,再次开拍他还是很难不紧张,心跳失衡乱跳,他尽力让自己的心态趋近章誉,配合着马的节奏动。
后背紧贴盛景延汲取了些许安全感让他勉强能够保持平衡。
这场戏有大量的台词,直接与盛景延交锋,强大的压制力与极近的呼吸全都是对骆念的折磨。
马跑得越来越快,盛景延的呼吸声都快融进风里,骆念的头被风带起来绕在他的止咬器上。
“烈澶。”骆念转过身拥抱住他,伸手解开了他止咬器的绳子,凑近了他的唇角“咱们如果死在这儿”
烈澶咬住他嘴唇,低笑道“不是你设计好的么”
“也许呢。”骆念余光瞥到箭射出来时用力抱住他,轻轻一笑,“那么,你敢信我吗”
“好,卡”
骆念松了口气准备马,一放松就瞬间又绷直了身子。
他怎么
骆念腰都要僵了,恨不得直接跳马远离这是非地,偏偏马还在奔腾,让两人间的摩擦更加激烈。
骆念闻到aha的信息素气味,身后的呼吸也沉了许多,聂心诚皱眉盯着显示器看了半天,“行,这一镜过了。”
盛景延拉了缰绳将马停来却没有立刻翻身马,而是低头靠在骆念的肩膀上松了口气,“让你跟着马动没让你那么动,得亏是在拍戏,不然让你死这儿。”
“”骆念耳根子都要滴血了,低声催促他“你赶紧”
“赶紧不了。”
聂心诚喊两人过去看回放,骆念心急如焚生怕被人现,一咬牙直接从马上跳了去,“你自己冷静,我先走了。”
盛景延坐在马背上幽幽叹了口气,“无情啊。”
几场兵荒马乱的戏拍来骆念感觉两条腿都不是自己的了,马鞍坚硬粗糙磨得腿疼,屁股也被颠得生疼。
他走路都难受,反观盛景延却跟没人一样,不由得感慨同人不同命。
“你怎么跟被八百aha折磨过似的。”丁谣忍不住打趣,骆念一脸疲惫的摆摆手,有气无力道“别提了,我还让颠吐了一次,幸好只ng了两次,再多拍几遍我恐怕要废了。”
“那你赶紧休息一会,大夜戏可累呢。”丁谣给他倒了杯水喝,顺便给他捏了捏肩膀,“我去拿饭。”
盛景延不怎么挑食,陪骆念吃完剧组的盒饭就歪在一边看他拍戏,灯光照的仿佛白昼,他穿着白色的戏服被灯光笼了层晕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