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刚才被小方借走,他苏序的抑制剂被偷,我去问问剧组有没有备吧。”
骆念伸手抹下后颈,“算,别麻烦。”
聂心诚已经很照顾他,再找抑制剂恐怕让人觉得娇气,他最近不在情期应该没有么关系。
“各组就位”
骆念听见催促便站到机位旁等待,被盛景延一抬手拽着头朝下扛起来,没等他反应过来下一秒就被扔在床上。
床板坚硬,摔的章誉头晕眼花。
他刚想要起身就立刻被人压住,双手扣着按在床上,盛景延漆黑的眼眸紧紧盯着他,骆念心尖一下子热起来。
他戴着原始的止咬器,像是一头未被驯的野兽被人类强制戴上防止伤人的囚笼,拴着他的野性。
他喉咙干痒,忍不住思维乱飘,如他被勾出情期,疯一般扯掉止咬器会不会将他直接撕碎像野兽一样拼命索取
长落下来扫在颈侧,骆念忍不住动下脖子却被他掐着下巴拧回去,“躲么在大殿上不是很会勾我么”
章誉抬头冲他笑下,清淡神色里莫名添几分讥诮,“原来堂堂北大皇子,骁勇善战的狼王也不过如此,区区一句话就勾得到手。”
“觉得我需要大的力气就可以让这张嘴再也不出声音”烈澶指尖微微收紧,指尖下的皮肤细腻,让人忍不住想试试将他掐断的感觉。
章誉嘴唇血色褪得一干二净,连额头都渗出密密麻麻的细汗,痛苦却无畏的冲他扯扯嘴角“最好掐死我,否则”
他剩下半句被彻底截断,烈澶按着他颈骨另一只手直接撕开他的喜服,粗糙的指尖在肩头一蹭,嘴角浮现一丝笑意“我不需要掐死,光凭着信息素就足够让像条狗一样摇尾乞怜。”
他完就松手,猛地释放出信息素。
喜服被撕烂露出白皙肩头,并不裸露但却更让人想入非非,盛景延抽出马鞭将他的手并拢捆在床柱上,黑色的鞭子将白皙的手腕衬得更白,视觉冲击更猛烈。
盛景延知道骆念怕这个所以时刻关注着他的情绪,虽没有失控但额头上的汗看着不太像演的。
oga信息素失控一般往外冲,如同置身于橙花盛放的花房,他心里一惊刚准备起身就听见聂心诚一句“卡”,顿时松气。
他迅速将鞭子解开,骆念立即睁开眼睛,颤抖着手抹下额角的汗,嘴唇哆嗦半天没出话,敏锐感觉到腺体滚烫,戏服也潮湿不少。
盛景延将他拥进怀里拍拍肩膀“没事没事。”
骆念一愣,盛景延怎么好像比他要害怕他抬头刚想话就看到全是围观的工作人员,于是伸手拍下他的肩膀,提醒他有很人在看。
“看怎么谁规定男朋友拍得好不能奖励一下”
聂心诚被他这个有理有据的反问弄得无语,“起来准备下一镜,刚刚骆念拍的不错,好好保持。”
骆念长松气,他那个不错可不是演的,是本能。
这段时间经过陆青岩的治疗他虽已经能够回忆童年,以为自己能够应,但他刚刚才现生理反射是没办法。
他是高看自己。
工作人员离得远被床帘挡着,骆念便伸手摸一把,橙花味的水泽洇透里层的衣服,腺体烧着一样烫。
刚才盛景延虽一直压着信息素,但这个人的存在他来就已经是足够的吸引,骆念忍不住在心里骂自己没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