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哪里来的小鹿。”
骆念不太自然的扯了扯衣服,脚腕的刺青正好被皮毛遮住,铃铛声戛然而止。
他从没穿过这样的衣服,一时有不好意思,辛未倒是很满意。
盛景延的眼神自然不用说,也就是在工作,其他场合恐怕徒手扒掉了。
冬日的冷风吹过来,骆念冷不丁打了个哆嗦,脑子里一下蹦出他那个人的说,好像他的一瞬间变成了鹿,由他挥着鞭子驱策。
停
别再想了,骆念掐了掐手心让自己冷静,扶着头上沉重的鹿角走到辛未面前。
盛景延看他脸都要冻青了,伸手把人往怀里拉,被辛未及时拦住“鹿角弄掉了”
骆念哆哆嗦嗦说“没、没事,我不冷。”
“什么不冷,都成冰棍了,你拍个照不能等夏再说”
辛未扫他一眼“你没冬下过冷水让你来了保护野生动物能等吗”
盛景延破荒让他怼没声了,辛未说“就跟你长嘴了似的。”
“我”盛景延眉毛都要竖起来了,被骆念拉了一把,待着腕套的手拍了拍他胸口,直接给人拍顺气了。
盛景延抬手在他的鹿角和手腕处的鹿皮上了,隔了会忽然问“骆医生,鹿有没有发期”
骆念“”
盛景延说“不知道小鹿发了是什么样,你给我解答一下”
骆念简直要把他嘴缝上,他是医学又不是动物学,再说动物学也不研究这个好吗
盛景延抬脚在他脚腕的铃铛上拨弄了两下,简直比直接用手还要刺激。
黑色的鞋与白皙的脚腕形成强烈比,骆念往后退了一步,又是一声清脆铃铛响。
救命,他后悔了,早知道不答应辛未来拍照了。
盛景延伸手在骆念的耳垂上捏了捏“下次咱们也这么玩,好吗”
辛未相机调试好了,骆念一句当然不好噎了回去,走到辛未制定好的位置缓缓走动、摆姿势。
“好,别动,就这个姿势。”
“眼睛闭上,双手放在鹿角上表痛苦一,能哭吗算了助理上眼药水,好准备”
“仰头,微笑”
盛景延在旁边看着,到底是辛未,无是选景还是构图都非常完美,虽然穿着不多没有丝毫色气感,有厚重与张力。
这种照片可遇而不可求,骆念能接到也算是傻人有傻福。
“好,靠着树睡,道具把捕兽夹拿过来,麻绳和刀,很好保持”
两个小时的拍摄,辛未比之前更加严苛,每一个细节,连眼神光都不放过,扣到精益求精,骆念觉得自己要冻成冰块了。
冬日的风从两耳朵穿,每一声都像在告诉他,我要把你的头拧掉。
“阿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