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有占有欲,就像aha会对自己标记过的oga具有强烈的占有意识,被别人碰一下可能就要伤人,这都属正常范畴,你这个好像确实有过头,不过你也别慌。
骆念忍不住抬头,能从房间看到不远处的厨房,又低下头。
药你先按吃,等回家了做一次检测,院长说你保持心也很重要,别给自己太大压力,有痛苦又烦躁你就释放,你从小就压抑绪从来不敢发火,说不定只是憋狠了。
夫妻都还有打架想要掐着对方脖子杀掉的,说不定你这个绪在学长眼里只是吃醋的小趣呢。
骆念握着机神,他这个绪真的正常吗
飞行嘉宾只来一天,苏序吃过饭就回了。
骆念有意避开盛景延,看他回房间就立刻拿了衣服洗澡,结果一进就傻眼了,他这个没办法洗澡。
皮革味信息素传来,骆念猛回头踉跄了两步,动了动嘴唇没发音。
浴室里没有监控,盛景延关上门走进来,“可以说了。”
骆念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他是准备算账了,“我以会注意的。”
“注意什么”
骆念沉吟片刻,看着他的表挑拣了一个最合适的答案“注意不受伤。”
“骆念,你是真的不懂还是假的不懂”盛景延走近他,极度张扬压迫的信息素瞬间笼罩而来,将面前那空气全部氤氲成他的味道。
“你受了伤、上疼这都不要紧,你藏着掖着不肯告诉我就没想过我的心吗我看到你一的血,是不是还夸你瞒好,没让我担心”
骆念怕他这么说话,连忙摇头“不是,我是”
“是什么”
骆念闭了闭眼睛,破罐子破摔似的颤着音说“我怕你讨厌我,我不会做饭不会演戏什么都不行,苏序那么好,他们都很好”
盛景延蒙了片刻,好不容易才从他的话里抽丝剥茧勉强剔一合理的可能,“所以你是吃醋了”
骆念没办法解释自己是控制不住脾气,闷头不吭。
盛景延心里那儿气早已烟消云散,伸捧住骆念的脸颊,说“我不是告诉过你么,吃醋了尽管来我面前宣示主权。”
骆念摇摇头,又被盛景延托住下巴,“上次没说完的我跟你说一遍,认真听着。”
骆念抬起头,静静等他开口。
“我这辈子就动过一回心,在平洲那个夜店里让一个小刺猬一哥扎进心里了,来他拒绝我求婚,我想着分就分有什么大不了的,但骆念”
盛景延伸捞起他受伤的那只,低下头轻轻在绷带上亲了一口,“我没喜欢过任何人,没碰过任何一个oga,无在不在那条船上,我都只喜欢你一个。”
“你不用优秀,做饭演戏会不会都不要紧,我喜欢你的候你甚至不喜欢我,怕我、躲我,你懂我在说什么吗”
骆念仿佛被雷当头打了,呆愣愣的看着盛景延瞬间丧失了思考能力,他是知道盛景延喜欢他的,但不知道他喜欢道这个步。
“可是我们分五年了。”
“你也知道我们分五年了,我也是个普通的正常aha,不是不要脸不要尊严。”盛景延说着,伸在骆念眼角碰了碰,“你不会到现在还以为我让慕华找你是为了那个破传言,找你演场戏洗吧”
骆念显然是听懂了骆念的话,心里一阵阵的泛酸,还有无法忽略的刺痛。
盛景延这样的位,还有他这样的脾气是绝对不可能对那些营销号屈服的,逼急了可能会直接撂一句老子不干了,直接退圈。
即便他不退,也会那些传播虚假消息的营销号制裁了,不会选择这么迂回的办法,当初是慕华来找他,他以为是公关策略,也没敢往他还在盛景延心里住着这样的方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