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生气呢,下午不接电话晚上又说一半儿直接挂了,惯坏了,吃完饭再说。”盛景延说着,靠回了椅背上拿起机给人回消息。
骆念时不时打量,被瞪一“好好吃饭。”
“吃饱了。”
盛景延收起机,看着骆念说“不管你是不是好人,干没干过坏事都不影响你在我心里是很乖的好孩子。”
好孩子。
骆念圈微红,忙偏过头。
“过来。”
骆念过去被拽住腕半倾身在怀里,臂抵在的肩膀上,四目相对时说“骆念,你该不会到现在还以为我跟你录综艺是因为那些狗屁丑闻吧”
骆念心尖突地一跳,下意识挣扎了下,一只扣住强迫看向自己。
盛景延眉头一皱,摸到了像块火炭的oga腺体
“你发清了”
骆念被突变沉的嗓音吓了一跳,“没、没有。”
“腺体烫成这样还说没有自个儿摸摸。”
盛景延磨着牙想,如果今天自己不来就这么忍着
如果不来,而是于潇在家也这样毫不设防在一个aha面前晃悠
“看来以前的教训全忘了”
骆念一下子记起曾忘记了日期的后果,忙不迭摇头“没有忘。”
骆念倾着身乎站不稳,那只在腺体上轻叩,一下一下的提醒,这个果实到了最佳采摘期。
“没忘,那现在这叫什么”
“闻闻。”盛景延把放在鼻尖下,“这叫什么小骆医生你该不是想告诉我平时就这样吧”
“不是”
“不是什么不是,抑制剂呢怕疼又不用”盛景延松开,“去找了我帮你打,不知天高地厚,能耐的你。”
骆念不是怕疼,是真的不是记不住,这只是药物造成的生理周期紊乱导致的假象。
“还不去”
骆念只好去找,结果一下来膝盖一酸差点跪地上,盛景延把人捞回去,“这么多年怎么活过来的,抑制剂放哪儿了,我帮你找。”
骆念点点头刚想说,猛地想起把抑制剂跟药放在一起了
“我没有抑制剂,用完了。”
盛景延的紧了紧,皮革味信息素像是暴风雨前的天空,压抑的人无法呼吸。
骆念不适的动了动,感觉到橙花味更重了分,迫不及待想要被标记,刺破薄薄的屏障,注入属于的信息素气味。
“念念。”盛景延声音嘶哑,连连咽了次唾沫才勉强润了干涩的嗓子。
“嗯”
“看着我。”
骆念尽力克制着自己的信息素扩散,迫使抬起头看着自己,问“我是谁”
“嗯长。”
骆念俨是被信息素影响,晃了晃晕头转向的脑袋又被盛景延按住,“别晃了,一会再头晕。”
骆念乖乖点头。
盛景延看着好半天,短短秒钟已想过无数种标记的能,会哭,还是拒绝,抑或乖巧答应。
盛景延沉默良久,终于还是松开了把人放下来,拿过一边的车钥匙起身“老实待着,我去帮你买抑制剂。”
骆念一把抓住的,“别。”
“没有抑制剂你只能被我标记,你要标记”
盛景延虽很想亲品尝久违的橙花,看看它是不是一如记忆里那样清甜,但这个时候的骆念恐怕不够理智,不能再次趁人危。
上一次已让避不及,重遇一次得给骆念一个好的开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