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真真拢了拢头发让自己在镜头里显得优雅甜美一些,把自己更漂亮的右脸面对摄像机,他相信这个镜头拍下来就像偶像剧一样梦幻。
盛景延将热腾腾的糖炒栗子放进怀里朝她走来,聂真真羞涩抬眸“谢呃”
盛景延目不斜视径直越过她进了超市,聂真真难堪的躲了下镜头,灰溜溜进了超市,一抬眼就看到盛景延拨开一个炒栗子放在骆念嘴边。
“张嘴。”
骆念面对镜头有点难为情,没肯张口,盛景延靠在他耳边说了什么他才张口飞快地衔走软糯的栗子。
聂真真攥紧拳,嫉恨与愤怒腾的冲上来,下一秒就看到骆念从盛景延怀里拿出一把炒栗子放在越朗手里。
“我不敢吃,他专门给你买的。”越朗一只手挡在嘴边小声说“我没有九条命,狗命重要。”
盛景延抬手在他脑门上敲了一把“再装就不像了。”
越朗眯眼一笑“嘿嘿,师父。”
骆念一呆,师父
越朗挠着脑袋笑得牙不见眼“他是我师父,带我入行教我演戏,因为我不想让人说我是星二代所以没公开,我本来是姓盛的,盛越朗。”
骆念倒是知道他在一部戏里演了盛景延的儿子,还被营销号调侃说他是盛景延接班人,这个爹认得不亏,没想到真是一家人。
盛景延给他解释“我堂哥的儿子,那个送邮轮的神经病。”
越朗双手捂嘴小声说“师娘。”
骆念被他叫愣了,反手抓了颗栗子塞在他嘴里,越朗被烫的直跳脚,含糊着告状“二叔,二婶欺负我”
盛景延看着骆念被喊得要钻到地缝儿里的羞赧样,伸手冲越朗后脑勺拍了一巴掌“忍着。”
越朗委屈巴巴地看着两人,接住盛景延扔过来的炒栗子哼了声自己剥去了,聂真真离得远根本听不见他们说的什么,恨恨的咬紧了牙。
“念念,你们买了什么呀”聂真真追上来,看见购物车里一些蔬菜和肥牛卷,笑眯眯说“你没买过菜吧,不能这样挑的。”
骆念欲言又止地想提醒她,聂真真根本不看他,大肆点评购物车里的食材,然后一道冷冰冰的嗓音说“菜是我挑的。”
聂真真手里的花菜啪掉在了地上。
盛景延瞥了她一眼,没再说话就推着车走了,骆念心里有点甜,悄悄伸手握住了盛景延的手指,一触即松,然后被紧紧扣住。
“想牵手就光明正大牵,我们又不是偷情。”盛景延牵着他站在肉柜前,骆念抿住嘴角偷笑,隔着口袋感觉到震动。
“你手机响了。”
盛景延拿出来看是慕华的电话,迟疑片刻说“乖乖等我,我接个电话就来,跟越朗在一块儿别乱跑。”
骆念点点头。
老虎走了,越朗终于可以扒着骆念的肩膀蹭蹭,小声耳语“师娘你身上好香,我有一瓶橙花味的香水师父都不许我用,心眼儿真小。”
他虽然也有十九岁,但看起来跟小孩儿一样骆念也没觉得有多冒犯,笑说“你也很香,是栀子花。”
“一点都不an,我是要做猛a的人,信息素阻碍了我的志向昨天晚上商老师还说我太腻了,让我离他远点儿,他是不是嫌弃我。”
骆念想了想商与那张性冷淡的脸,觉得非常有可能,“不能吧”
越朗捂着嘴,又小声跟他说“我告诉你啊,昨晚他还帮我捂脚,我觉得这人可能是个闷骚,早上我问他死不承认。”
骆念余光瞥到他那组的导演一脸黑,满脸都写着你可安分点儿吧,别什么都往外说,录完了一看没有一段能播的
“啊”
骆念下意识回头看向尖叫方向,一个坐着轮椅的女生摔在了地上,聂真真站在旁边跟男人理论,结果那男人恼羞成怒一巴掌甩在那女生脸上。
“你瞎了眼了残废就不要出来影响社会”
“你是不是瞧不起残疾人超市里明令禁止不允许抽烟,我撞到你已经跟你道歉了。”女生捂着脸反驳,眼泪缩在眼眶里打转。
聂真真大声道“就算碰到你也活该”
男人咬着烟,一边踹女子萎缩的小腿一边破口大骂“这种只会给别人带来痛苦的垃圾,活着就是对别人的伤害,赶紧去死吧”
骆念蹙了蹙眉,双手在身侧攥紧忍不住发抖,越朗敏锐察觉出他的异样,伸手拍了拍他“念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