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半夜时他呓语喊热,手脚并用地爬到自己身上,盛景延一下醒了,就这么抱着他忍耐着细腻皮肤的耳鬓厮磨,每一口呼吸和橙花味都是对他自制力和精神力的挑衅。
盛景延无奈地冲他脖子咬了一口,恶狠狠道“醒着不肯靠近,睡着倒是开始撩我,过段时间一定让你连本带利还回来。”
骆念也不知听没听见,又往他怀里缩了缩,盛景延看着某些不安分的地方,在心里骂了句艹。
次日一早天还没亮骆念就醒了,呵欠没打完就吓傻了,他怎么趴在盛景延身上
草草草,骆念疯狂在心里忏悔,蹑手蹑脚准备起身,就在他要下炕的时候一把被拽了回去,摔回他身上。
“一大早闹什么。”
盛景延有严重的起床气,骆念屏气凝神胆战心惊地盯着他看了一会,小声道歉“我睡相是不是不太好。”
“睡相不好半夜嫌热趴在我身上睡,给你舒服坏了,我背都要烫熟了,今天他们过来吃饭直接把我片片下锅算了。”
骆念歉疚不已“对不起。”
“不爱听这个,换一个。”盛景延左脚压住骆念的小腿,手压在他背上,两人严丝合缝儿黏在一起,骆念挣扎了一会,猛然觉得有东西抵住自己。
“学长,你你那个”
盛景延闭着眼,嗓音沙哑地说“别动。”
骆念霎时不敢动了,总觉得那个东西不仅抵着他还跳了跳,隔着睡裤戳他的小腹带着明晃晃的意图,耳朵根都要烧起来。
“僵成这样,昨晚往我身上爬的时候怎么不害羞,行了下去吧。”盛景延冲他屁股上拍了拍,骆念火速去了卫生间,连拍了几遍水降温。
他明明记得躲在边角睡的,怎么就爬到他怀里去了
要死要死。
骆念低头挤牙膏,盖子掉在地上去捡的时候忽然一怔,他昨晚做了个梦,热意蒸腾而上将他体内的神经都要烧断,他信息素的失控感将整个人裹挟进去。
骆念心慌的伸手去摸腺体,很鼓很烫几乎破皮,难道那些不是做梦,是真的发病了,盛景延有没有发现
“又发呆。”盛景延走进来,上完卫生间准备把摄像头打开,但看着骆念领口里的白皙皮肤又收回了手,抹了点牙膏点在他的鼻尖上。
骆念躲了下,结果脚底一滑向后跌去,被盛景延一把拉回去扑进他怀里,又将他腰抵在了盥洗池上,疼得倒吸了口凉气。
骆念都要吓死了,脱口就问“你没事吧”
盛景延喘着气,看着他着急的样子禁不住要逗他,做了个痛苦的表情说“断了”,揽着他的腰把头靠在他肩膀上吸凉气。
骆念听他痛苦的声音,心都揪紧了。
骆念歉疚地看了他好半晌,“要不然我扶你去休息一会”
“小骆医生就口头道歉没点表示吗”盛景延揽住他的腰不动声色按回胸口,怕他又自责,于是故意压低了声音逗他“你亲我腰一下,就不疼了。”
骆念大惊失色,一把将他推开,结果一时不妨又险些撞在盥洗池上,红着脸颊看都不敢看他“换、换一个。”
盛景延怕逗狠了他恼了,见好就收道“算了,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