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双腿打颤,清晰地感觉到身体里有什么东西被信息素逐渐牵引出来,尽管他很厌恶但身体却率先给予aha最忠诚的回应。
他意识逐渐混沌,但仍能强撑着一点理智祈求他不要靠近,连续的aha信息素冲击直接挑起oga的发情期,他从排斥变成渴求,希望对方的触碰。
骆念攥着手,用力的咬着口腔里的皮肉,尝到血腥味却没有丝毫阻碍反而加剧了渴望,浑身烫得希望对方拥抱,体内痒得希望对方撕裂贯穿。
那种基因本能让他几乎瞬间就对眼前的陌生人臣服,郭诏就这么看着痛苦,在地上蜷缩发抖、哆嗦,然后一步步靠近他。
他的双手摸上骆念的脸颊,细腻的触感让他心跳加速,双手将人抱在怀里安抚“不要怕,我会让你舒服的。”
骆念用力挣扎,但能造成的影响也就是艰难地扯了一下他的衣服,留下一丁点儿褶皱罢了,更像是欲拒还迎。
橙花盛放,骆念连话都很难说出来,只能微张着口喘气,他被郭诏放在沙发上,那双手到达他的侍应服上,轻易地解开扣子,抽出腰带。
“腰细成这样,能撑住么”
“浪货,长得真白啊,oga来这种地方不就是等着卖么,伺候好我今天就买你的酒。”
“我不是卖放开”骆念艰难挣扎,蹬着腿踹他轻而易举被压住,双手被举在头顶,郭诏拿着他的腰带去绑他的手。
骆念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摸起酒瓶狠狠地砸在了郭诏的头顶,霎时间血迹从他的额头上流淌下来,滴到骆念脸上。
郭诏一巴掌抽在他脸上“艹,他妈的贱货敢打老子,我他妈今天就让你知道什么叫”
下一秒,一声轻笑传来“哟,欺负小孩儿呢”
骆念奋力仰起头,艰难地求助“求你,救我救救我”
门口的人没说话,骆念真的没有办法了,这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他压住害怕与哽咽,求他“哥。”
那人就是盛景延。
骆念已经记不清他是怎么把自己带走的,只知道他怀里的气味带着张牙舞爪的攻击性却又给了他足够的安全感。
他期间醒过一次,盛景延找个oga带他去换衣服,骆念在发情期里,艰难从浴缸里爬出来还没套上衣服就跪下了,实在受不住生理的渴望,想着在他床上睡一会,睡一会就好了。
再后来,他被盛景延碰了。
骆念现在还能清晰记得那一天,每一个细节他都无法遗忘,他刚从郭诏手中逃出来依旧没躲开被碰的命运,他甚至自暴自弃地想过,好歹盛景延救了他,好歹他长得好看。
他那时候是真的怕盛景延。
oga被标记后会本能地追逐,甚至臣服aha,那种无法自控的感觉让骆念见到他都发抖,每次见到他都恨不得把自己变成个刺猬。
他说不好那种感觉是恶心还是害怕,只能把所有的恐惧与不安全部都发泄在盛景延身上,第二天他去夜店的时候盛景延也在。
是闵源故意叫他过去的,骆念一推开门就愣了,然而一屋子人起哄让他去给盛景延敬酒,开心了给他涨工资。
骆念站在原地不肯动,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拿他当笑柄,他梗着脖子站在门口,红着眼睛问盛景延“你操了我,就觉得我贱吗”
一屋子的声音瞬间消失,杯子掉在地上发出一声突兀的响动。
盛景延拧眉说“骆念。”
骆念伸手极快的抹了一把眼泪,仿佛自伤自害般先道“我发情期勾引到了你是我自己没用,但我不是出来卖的,你别想羞辱我”
盛景延跟着出来让他站住,骆念脚步加快却还是被人抓住手腕一把抵在了墙上,疼得他脊背一麻,盛景延眸光微动,松了点儿力道。
“疼不疼”
骆念立时又要跑,又被他按回去,不耐烦道“在他妈跑我现在就把你扒光了,给我站好,能耐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