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景延爱管着他同时也能事无巨细的照顾他,两人在一起的时候偶尔的管束教训恰好填补了属于“父亲”的那一面。
对他来说盛景延不仅是个男朋友,还有很大一部分是那种界限模糊的管教掌控,骆念有时候分不清是父辈的掌管约束还是男朋友的情趣。
他极度缺乏安全感,盛景延对他来说就像一个坚固又安全的“牢笼”,禁锢着他又给他完完全全的安全感。
他脱离的时候有痛苦,也有过轻松,可当两者沉寂下去之后,那种感觉又变得面目全非,他太想盛景延了,信息素和感情的戒断期让他痛苦的几乎熬不过去,整夜的闷头掉眼泪。
他一遍一遍地在纸上写,不后悔不后悔,但没有哪一刻是真的不后悔。
他认识盛景延的时候刚分化不久,被盛景延暂时标记有了和aha之间的本能联系,身体比心理更早臣服于aha的压制力。
他那晚什么都不记得了,就知道濒死的快感将他一个劲儿的往下压,各种难以形容的感觉窒息般将他攫获。
他朦胧中觉得自己要散架了,一个极深的地方被肆意开拓,他像是被藤蔓又像是被钢条禁锢住无法动弹,只能被迫着门户大敞接纳对方。
骆念如落水者抓住了浮木,拥抱着他却又本能推拒着他,那时候发清期生z腔被他轻而易举扩开,最深处缠着他索取。
他不知道是自己还有一丝意识拒绝了,还是盛景延仍旧有一分理智克制着没有进生z腔彻底标记他,但第二天早上他醒来的时候浑身的青紫还是吓懵了。
骆念恋爱没有谈过,手没牵过吻没接过直接就让人碰了,还是从里到外碰了个干净,一动就感觉有温热的东西流淌出来。
他脸都白了,一时之间也不知道是怕还是懵。
盛景延醒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眼睛通红咬牙压抑的骆念。
被子被骆念掀开大半,露出单薄的上半身,没有结实的肌肉但也没有赘肉清瘦漂亮的曲线布满指痕。
他半支着头坐起身,伸手要去捞人却被他避开躲远了几分,咬住嘴唇艰难询问“你有没有”
“想问我有没有进生z腔”盛景延好心帮他补全下半句,好整以暇看着他窘迫得浑身都要红了,耳根子几乎滴血。
“没进去。”
骆念松了口气,但随即还是掉了两滴眼泪,盛景延下意识坐起身把人捞在怀里,结果对方拼命挣扎让他滚开。
“好好我滚我滚,不过滚之前咱们商量一下怎么解决这事儿。”盛景延坐起身,抬手在他的脊背上拍了拍。
挺滑。
盛景延想。
他虽然性子不大好,但也从来没碰过oga也没把人弄哭过,人生头一遭碰个oga就是这么个状况。
“”
骆念六神无主,尤其里头还有被过分撑开的痛和不适,难受地挪动身子却正好蹭到了盛景延的大腿,下意识摸着床头柜上的烟灰缸冲着盛景延的脑袋就敲过去。
“敢”
只有一个字就硬生生逼停了骆念的动作,盛景延接过烟灰缸扔在地毯上发出沉闷一声,他将人拽起来,捞过自己的衬衫给他穿。
骆念要伸手,被他拿远了衬衫说“手伸出来。”
盛景延坐着给他穿衣服,露出肌肉漂亮的上半身,隐约能闻见张扬而压迫的信息素。
骆念轻吸了吸,被标记过后的oga本能地对他的aha有依赖性,但那种陌生的依赖感让他觉得非常不适应,略微皱眉离他远了点。
“清醒了那咱们来讨论一下这件事的解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