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纳从来没有这么疼过,直疼得大口喘气,连骂人的力气都没了。
叶方淮下来,提着他的脖子,把他扔上了车。
叶方淮开车,来到了一个更加破旧的地方,到处都是没过人的野草,草丛里有几间简陋的木棚,他把萨纳拖下车,带进了木棚里。
棚子里早有人等候。
叶方淮捏紧了萨纳的脖子“你知道车祸会让一个人经历多少痛苦吗”
“骨头粉碎,内脏受损出血,肌肉断裂随时在死亡边缘。”
“我哥哥都经历过,”叶方淮一字一句,带着噬血的狠意和疯狂,“你也试试。”
萨纳迟滞地转动眼珠,被勒得快死了,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氧气急剧减少,萨纳出于本能再次挣扎起来,但是全无用处,他甚至能听到自己的喉骨被勒出咔嚓的响声,在他快要被彻底掐死之前,叶方淮松开了手,离开木棚。
木棚里传出了惨叫声。
叶方淮从车里拿出纸巾,擦干净手,然后咬了根烟,点燃。
他收到了林枳的信息,大少爷委委屈屈地抱怨,问他去哪了,什么时候回来。
叶方淮眯起眼睛看了一会,真心实意地笑了起来,打字回道马上。
激烈的恨意逐渐平静下来,他归心似箭。
叶方淮带着萨纳回了国,负责调查林枳车祸案件的警察们看到几乎快要认不出人形的萨纳,震撼地问“你是在哪找到他的”
叶方淮靠着车门,咬着烟,垂眼淡淡笑着说“一个小地方。他吸太多毒了,脑子有点不正常。
“我也不知道他在哪转了一圈,把自己搞这样。”
这话一听就是假的,可是警察也没有多问。
反正又不是在境内被打成这样的,他们不跨国追究打架斗殴。
叶方淮离开警局,风尘仆仆回到家,在进门前换了一身衣服。
“哥哥,我回来了。”
“你回来啦。”
正是饭点,家里人都在,桌子上除了各色佳肴,还摆着一只漂亮的覆盆子蛋糕。
林枳正在切蛋糕,看到他进门,抬头对他招了招手,笑眯眯说“过来,哥哥给你切一块最大的蛋糕。”
弟弟妹妹闹了起来“什么不要哇”
“哥哥偏心我也要最大的蛋糕”
“叶哥哥有,妹妹也要有”
叶方淮弯起唇角,应道“来了。”
萨纳原名王浩平,是一个生意人,本来生意还不错,自从他吸毒之后,他就觉得钱不够用了。
他想办法缩减成本,把贪下来的钱用来吸毒,也因此导致了工程出事。
这项工程是和淮枳集团合作的,他这边出现事故,淮枳集团直接把他踢出了去,王浩平资金周转不开,又欠着工人工资,被工人追着要债,一来二去,就恨上了淮枳集团董事长,觉得都是他的错,才导致自己的困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