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是专业演员,为了戏,没有放手脚一。
时洲和盛言闻异口同声,默契的回答莫名流转出一丝暧昧氛围。
孙琮意识到了什,看破破,“行了,就抓紧时间拍摄吧,这场戏的主导者在于任妄,燕追像是默许含蓄的一方,知道了吗”
言下之意,就是盛言闻得主动点,时洲多是承受的一方。
“”
时洲暗压一口,郁闷。
盛言闻将他的表情收入眼中,轻笑,“嗯。”
为了减缓演员拍摄时的压力,床戏的部分刻意单拎出来拍摄。
时洲原以为已做好了准备,可在打板声骤然响起的一刻,他的心底是弥漫上了难以形容的紧张。
烛光映照着盛言闻的眼眸,深邃的,如同蛰伏许久的野狼,他捕捉到压在瞳孔深处的无措,由分地往逼近了一步。
时洲被眼人的场掌控,后撤半步跌坐在了床沿。
戴在头上的玉冠摘落,砸在地上发出清脆的一声。
千发丝在空中扬起缱绻的弧度,然后跟着时洲重重落进了柔软的龙凤被褥里。
“唔”
盛言闻的大拇指按压在时洲的唇上,阻挡了他未曾宣之于口的惊呼。
略带薄茧的指腹在唇上摩挲,将微凉蹭出一片发烫的酥麻。
没等时洲彻底反应过来,盛言闻的吻就触了上来,隔着在作乱的大拇指,似有若无地轻蹭着、交换着濒临混乱的呼吸声。
时洲有种想要被亲吻的冲动渴求,无意间拽下了盛言闻穿在外侧的戏袍。
推拒眨眼间成了无声邀请。
盛言闻眼里闪过笑意,冲淡了任妄在他身上留下的份狂劲,“乖,别怕。”
耳畔缠绵,情丝缱绻。
时洲注意到了盛言闻喉结上的颗浅褐色的淡痣,看着它跟着身上人的呼吸,一下又一下地克制攒动。
都是男人,天生可以领悟每一处情欲的呈现。
“”
时洲借着拍戏的名义,探上指尖打转,随即又仰头吻了吻。
然后,如愿看见了颗喉结痣明显地一滚,时洲得逞的笑容没来得及送出,盛言闻的眼神就骤然发了狠
他一手将时洲的手腕擒过头顶,一手禁锢住时洲的腰身,然后充斥着占有欲狠狠一撞。
“唔嗯”
堆积在内的醉意瞬间炸,轻易跑出口的呻吟却带着一丝奶糖的甜味。
时洲慌乱地想要阻止盛言闻的做法,可理智在一次又一次的虚假冲击下陷入崩溃,咯吱的木板入耳,得大脑无比晕眩。
知何时被松的双手主动勾扯住了盛言闻的肩膀,颈侧的枚胎记却又成了对方全新的攻击点。
直到屏风外孙琮的卡声传来,拍摄结束。
时洲的身早已经烧得滚烫,连带着被醉意侵占的双眸都溢出一层薄薄的水光。
盛言闻勉强压下股收住的冲动,将在发懵中的时洲揽到的怀中,“好了,缓缓”
“嗯”
时洲勉强从情欲和酒意的双重控制下挣脱出来,目光却敢往下瞥。
盛言闻瞧出他在冲动裹挟下的心虚,耳语,“挺精神。”
时洲脑袋轰得一下空白,此地无银百两地整了一下的戏袍。
他听到屏风外的孙琮导演确认无误,急忙忙地往外跑,一时间连拍摄回看都忘记了。
下戏时已经深夜了,漆黑的房车里静悄悄的,只有狭的浴室里透着淅淅沥沥的水声。
淋浴的水声刚停下,车门外就响起敲门声。
裹着浴袍的时洲从浴室里出来,随口应答,“进来。”
车门打,脚步声响起。
“憨憨,你怎”
时洲随手点房车过道上的顶灯,转身的第一时间就没了声响。
来人是助理憨憨,而是盛言闻
对方已经脱去了戏中的红袍,但头套妆容没来得及拆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