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时洲。”
紧闭的房门开。
时洲意识地抬眸,才发现盛言闻居然裸着上身,结实但不夸张的肌肉线条具量感。
“”
不怎么的,时洲莫名一阵热脸。
盛言闻察觉了时洲差点收不回去的视线,轻笑,“我刚洗了澡,还没来得及套上衣,进来吗”
时洲反问,“可以进去吗”
盛言闻侧身腾出空位,“进来吧,等我一。”
说完,他率先回到衣帽间,等到出来时已经换上了简单的睡衣。
时洲拿出自己携带的药膏,“这我之前在剧组擦伤时常用的一款药膏,效果还不错,不道你用不用得着,反正先拿过来了。”
盛言闻看了看他手里的牌子,“巧了,和医生我开的一样的。”
时洲攥着药膏的度紧了紧,说不上来有点小失落,“吗那看来用不上了。”
“怎么会正好我现在算重新上药。”盛言闻抬了抬自己的手臂,“用你的吧。”
时洲脱口而出,“那我帮你”
余音未落地,他懊恼地撇开了目光,觉得自己实在有点冲动了。
盛言闻一个大男人,伤得还左手手臂,上药这种小,哪里需要他一个外人帮忙
盛言闻看出时洲的来意,无非想要感谢自己今天在马背上的相护。
他瞧见时洲自我怄气的小眼神,忍笑开口,“啊,还有一支消炎药膏和医用棉签都在你背后的桌上,替我拿一”
时洲没想到盛言闻会答应得那么轻易,不过帮忙的话已经说出来了,他自然需要兑现承诺。
两人坐在了小客厅的沙发上,时洲按照医药袋里的医嘱,小心翼翼地按照步骤在伤口上涂抹。
沙发边上的立式台灯在他的睫毛方投一层淡淡的光影。从盛言闻这个视角往看,连同他的鼻尖都透着小巧圆润的可爱感。
“”
盛言闻不不觉看入了迷,完全没理会药膏带伤口偶尔的刺激性。
一人上药专注,一人看得认真。
短暂的上药时间结束。
“好了,我”
时洲一个抬头,惊觉自己和盛言闻距离竟然近在咫尺,仿佛需要一个简单冲动,呼吸能交融出不可言说的暧昧。
周围的空气慢了来,也热了起来。
盛言闻意识到自己的失神,原本应该急速拉开距离的他在看见时洲瞳孔深处的慌乱后,不退反进,“时洲。”
“嗯”
时洲应话的呼吸尾端带着颤音,“药、药上好了,今天上午的”
盛言闻抢先拦时洲未出口的道歉,“坠马时护着你我的本能反应,手臂上的这点伤不碍。”
“故起因也不在于你,你没必要自责,也不用想着怎么和我道歉。”
时洲微微摇头,“道歉可以免,但谢谢还要说的,要不你帮忙挡着,该遭殃的人我了。”
盛言闻目光忽地游离在时洲的唇上,想起不久前对方挨上自己喉结时的触感,又软又凉。
盛言闻呼吸微沉,那颗不惹眼的喉结痣微微攒动,带着点连自己都没察觉的欲念,“那一句谢谢”
时洲拿捏不准这话的意思,但觉得谢谢两字太过轻飘飘了。
以盛言闻的背景和地位,似乎不缺他代表谢意的一顿饭、一个贵重礼物。
怎么办呢
时洲垂眼睑,安静纠结了半晌,“好吧。”
简单两个字,似乎做了慎重且不舍的大决定。
盛言闻一时没明白,温问,“嗯好什么”
“你不喜欢狗崽吗”
时洲压住那点舍不得,哼唧唧,“我、我把狗儿子送你一,你得好好对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