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洲猜到南嘉会做这个选择,“好,我和你一起。前两个人比较重要,我和言闻亲自去找,其他个还在海市的人,你尽量想办法联系他们,如果以后需要面作证的话。”
时洲了一眼盛言闻,继续说,“你一个当手,行动可能不方便,言闻他弟这段时间正好在内,我们让他去帮你。”
“还有,如果遇到媒体或者经纪公司方面的麻烦,你可以联系盛娱文化的靳松。”
话里话外,将南嘉的业、安全都已经考虑妥当了。
南嘉心尖动容,“时洲,谢谢。”
时洲微微一笑,“那我先挂了,微信保持联系。”
“好。”
等到时洲放下手机,盛言闻才开了口,“确了要去省外找名单的这两个人。”
“嗯,要去找。”
时洲摩挲手机边缘,将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说,“言闻,我知道时昼的死一直都是我爸妈的心结,间接性造成了我成长以来的负担。”
“但我不能否认”
“要不是因为有他们两人的领养,我或许只能挤在福利院里长大,也没么资本能够去接受良好的教育,甚至等到年满十八岁要进厂打工。”
养育之恩是有的,时洲一直都想尽可能的偿还。
“我和我妈之间已经生了隔阂,我没有办法假装大度说,自己一点儿都不在意成长路那些近乎窒息的命令和压迫。”
“这次复,如果爸妈那边没现么大问题,我没打算再去,或许是自私了点。”
时洲深呼一口气,“查清时昼这件,权当我还他们当年的领养之恩吧。”
盛言闻明白时洲的矛盾纠结,他握住爱人微微发凉的手,“洲洲,有我呢。”
以后时洲要是想见时氏夫妇,那他陪一起尽义务;如果有压力不想见,那他挡在时洲的前面尽了赡养的义务。
时洲扬唇,忍不住抬手往盛言闻的婚戒亲了亲,“谢谢老公。”
“”
盛言闻眸色晃动,连带正经的思绪都拐了一个弯。
时洲向时间,“我们直接开车去外省你这样开车来会不会累了要不我们还是请司机来”
话还没有说完,时洲听见安全带往抽的一声。
眨眼间,盛言闻挣脱安全带的禁锢俯身来,“是有点累,以充个电吧。”
“啊唔”
时洲的唇轻易被堵住,他只愣了一秒主动迎了去。
直到双颊都染了情欲的好的绯红,盛言闻才心满意足放开了他,“多谢时老师,充电成功。”
时洲口头禅不变,“老流氓。”
盛言闻任由时洲调侃,吻了一下他戴婚戒的无名指,“先吃饭再开车去外省。”
“待会儿你靠车多睡一会儿,到了我喊你。”
“好。”
光线昏暗的拘留监管室内。
李达面无表情靠在冰冷的铁椅,他拆开卷了一层又一层的纱布,露里面可怖至极的烫伤,可他愣是连眼皮子都没眨一下。
他小时候跟赌债的父亲偷渡到外,最终成了黑户沦落到打拳混日子,想要不死,得往死里揍。
李达原以为自己这辈子的宿命是打不动了、死在别人的拳头下,但没想到的是,秦易花钱将他赎了来,绕了个弯让他当了保镖。
秦易是将他救黑拳馆狱的人,李达自觉始终欠他一条命。
以,骨鉴剧组车祸的是他应下的任务,只可惜华治安严,他多了点顾虑没能下狠手,让最关键的时洲侥幸捡一条命。
不过,骨鉴损失严重,秦易还是很满意,还给了他不少的钱财,让他暂时跑路避风头。
李达没有选择偷渡,是到了自己的老家,一个不起眼的小县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