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不难受,住着算舒心。
临近十一点,淋浴收拾完的盛言闻走了出来,看见时洲靠在床上发呆,“想什么呢睡不着”
“嗯,白躺太久了,现在睡不着。”
时洲见盛言闻靠近,一点不害臊地横跨坐在了他的腿上,“趁着你洗澡的时间,的确想了多事。”
即便房间里有暖气,但盛言闻依旧怕时洲着凉,拿起一侧的被子裹住他,“想什么怎么愁眉苦脸的”
时洲举起自己空落落的无名指,蹙眉,“我的婚戒呢不会掉海里了吧”
“别怕,没有弄丢,你昏迷的时候要做脑部检查,我替你收起来了。”盛言闻凑近含吻了一下恋人的唇。
他刚刚在浴室刮了胡茬,这会总算不怕会戳得时洲不舒服。
说着,盛言闻就床头柜里拿出了那枚婚戒,牢牢套回到了时洲的无名指上,还不忘亲吻一下无名指。
“这下安心了”
时洲扬唇,他伸手圈住盛言闻的臂膀,“言闻,我有件事情想告诉你。”
“虽然我之前说过,以都不准提起离婚两字,但唯独这件事对我来说重要,你要听吗”
盛言闻神色微变,“什么事”
时洲察觉到了他隐藏在平静外表下的紧张和不安,主动吻上他的薄唇安抚,轻声却明白地告知,“回国前的那份离婚协议,是我妈背着我寄给你的。”
“言闻,始至终,我都没想要和你离婚。”
“这段时间的相处,不是让我重新爱上你,而是我一直一直爱你。”
盛言闻呼吸一紧,深压在心底的最一缕不安随着时洲的话语彻底消散。
也不知道是谁先主动的。
等到再反应过来时,唇齿已经在密不可分地纠缠。
偶尔溢出的闷哼和呜咽回响在耳畔,激得周围的空气都跟着升温,两人长期压制的情愫临近溢出。
时洲微微撤喘息,潮红色的眼尾似害羞似勾引,“你在洗澡的时候,我就已经锁门了。”
“”
盛言闻的理智和欲望拉扯,明明追着时洲的唇而去,却还说着听的体贴话,“不行,你的病还没全。”
“睡醒就不难受了。”时洲低哼,“你、你不想要吗我们久都没”
在互穿开始前的异国两年,两人聚少离多。
在互穿开始,两人也没来得及将某件贯彻落实到最。
盛言闻压制着内心蓬勃的躁动,艰难寻找着言不由衷的借口,“没那东西,会弄脏。”
时洲忍着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害羞,主动凑了上去,“公,那就弄脏我吧。”
独属盛言闻才知晓的那面欲望流露,中红心。
苦苦维持的理智彻底崩盘,情欲急速晕染整个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