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言闻静静地听着,瞳孔深处晃过一丝微光,他没有阻止时洲的发言,是以倾听者的姿态示意爱人继续说
“但现在的我拥有了前后有的记忆,像是两个自又变回了同一个人,你、你信吗”
时洲越讲越觉得没底气,最终有些自暴自弃。
“算了,我、我也讲不清楚。言闻,要是你觉得我不对劲,还是医生来给我查查吧。”
说着说着,带上了一丝难以言喻的委屈。
对时洲来说,自有的经历记忆都盛言闻有关,但果爱人的记忆并不同步呢
或许是处在生病中的缘故,时洲的情绪不自觉地低落了下来,他不想否认盛言闻经历过的一切,又不知道怎么去合解释。
“洲洲,你看着我”
盛言闻默契感知到了时洲的想法,凑近对上他的视线低哄,“无论什么时候,你都不以否认我们共同经历过的事。”
“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
“”
时洲不确定地晃了色,试探性地追,“你、你都知道”
盛言闻加重回应,“是,我都知道。”
从隔差五断断续续的梦境,到后来误以为自我幻想出来的记忆,再到温泉小馆收官晚宴的双重刺激
在时洲醒来前,盛言闻的确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情况,现在的他都明白了。
无论是最开始从相识、相知到相爱的盛言闻时洲,还是在不言说的互换后,拥有全新经历记忆的盛言闻时洲
从始至终,他们都是一体的
“洲洲,我知道你在说什么,一切的一切都是我们。”
时洲抱上了近在咫尺的盛言闻,情绪有些说不出的复杂,“你真的都知道没骗我吗”
盛言闻轻拍着他的后背,用自的方式安抚,“没有,我不骗你,要不然你考考我”
时洲带着一丝不置信的期待提,“我被宋明宴设计拐去酒局的时候”
盛言闻回他,“第一次,你喝了酒中招,我偶遇路过把你救出来了,然后联系了笛安姐。”
“那时我们还不熟悉,我想你应该也不会希望这事情被我这位对家发现,以一直没主动提。”
等到了两人结婚后,盛言闻更懒得计较这小事,干脆也没说。
“第二次,我听见动静入洗手间前,你已经把徐天胜的脑袋砸出血了。后开你让我开车送你回家,还故意在车上明着暗着撩拨我,是不是”
时洲忍不住哼笑,又,“求婚戒指呢”
“两次都是我在乱世杀青当晚就着手定制了,时间远比你想象得要早。”
盛言闻猜到时洲最关心的题,然后才详细回答
“第一次是你在骨鉴剧组发生了车祸,出院后在家里向你求婚。”
“第二次在温泉小馆,拿着戒指突然求婚,我还差点被你拒绝,哄了好半天才好不容易才戴上的。”
对他们言,无论是在温泉小馆,还是在游轮酒宴,其实都称得上是昨天才发生的事。
时洲搂着盛言闻不松手,难得固执地提出一个又一个的题,混杂在各个记忆段里,作为回答方的盛言闻从始至终没有出过错。
到最后,时洲已然彻底安心。
经历一遍也好,重来百遍也罢,就算换再多的方式相遇,他们永远都是彼此灵魂向的归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