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
邓炀的喉结紧张滚动,说出实情,“洲哥,不,时洲老师,我其实是想来找你的,我们能不能换个地方聊一聊”
时洲回想邓炀初次见面时隐藏在笑容里的茶里茶气,再瞧见他现在的紧张局促,警惕心再。
“哦聊什么”
“我只是不希望我们接下来的对话让盛老师听见,也也不希望被其他嘉宾老师听见。”
邓炀显出为难,“时老师,求你了”
最后个字,咬得格外响。
时洲眉心微蹙,怕邓炀吵醒还在不适状态的盛言闻,何况即便对方没来,他也打算出门找南嘉好好聊聊。
思及此处,时洲往外走了两步,轻巧房间门合上,“行了,到底要说什么”
邓炀见时洲没有要跟自再往外走的意思,犹豫片刻后还是原地鞠躬,带着歉意开了口,“时老师,我知道自错了。”
“不应该仗着自的爱慕、借着拍摄的便利企图模糊盛老师的关系距离,也不应该明知道他有家室还、还想一些不切实际的事。”
“对不,我真的错了。”
“”
时洲一愣,显然没料到内在高傲的邓炀会接连一大段道歉。
邓炀的脸色涨得通红,不知道是因为羞愧,还是因为不安,他垂落在两侧的手攥了攥,按照自想继续保证。
“以后无论是公开场合还是私下场合,我都会尽量避免盛老师的交际,还请你们能原谅我前不熟的作为。”
面对邓炀分不清假意或者真心的道歉,时洲没有急着同意,也没泼冷水。
他静静打量了好一会儿,试探性地反,“邓炀,你是因为那份录音的事情才我道歉的吧怕以后被抖搂出去,我再公开捶你”
一语中的。
邓炀被堵得无话说,最终还是认下了,“是。”
娱乐圈里上升期的明星,谁会不怕背上洗不掉的黑点何况他惹上的是时洲盛言闻这样的双顶流夫夫
从那日在小树林意外发现耳麦没关后,邓炀就一直活在忐忑不安中,原先的他还寄希望于盛言闻能帮自说说话,但后来才发现
盛言闻满心满都是时洲,后者想做的事情都不会阻拦。
思来想去,邓炀发觉自只有道歉这一条路以走,于是他才借着节目组收官拍摄的机会,向时洲抛出了这一番道歉。
果然,有目的言才像是邓炀的本色。
时洲勾唇戳破,“我听说,你傍上了赵彦青这棵大树以他的势力,你还怕我这点威胁”
邓炀脸上一僵,连忙否认,“没,我赵总他”
解释还没完全出口,他又急匆匆地停下,生怕自说多错多。
时洲它的尴尬收入中,没纠缠在这个话题上,“邓炀,别人想怎么对付你,我肯定管不着。”
“只要你别在我皮子底下耍把戏,我时洲不至于那么不容人,不会闲着没事发微博踩你一脚。”
时洲这话说得很透,也很直接
别人要怎么对付邓炀,那是别人的事,只要邓炀别故意在招惹他,他就不会费工夫下场。
至于那段挑衅对话后的意外录音,就继续当定时炸弹保留吧,全当警告邓炀曾经的为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