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言闻乘胜追击,“你要觉得这求婚太快太不成熟了,拒绝了也没关系,只有点你得答应我。”
时洲反,“么”
盛言闻无比认真,“我就最好的,你不准喜欢上别人。”
时洲笑靠在恋人的怀中,终于不再纠结,“言闻,那你把戒指给我吧。”
盛言闻思绪卡顿,“戒指给你”
时洲去勾他藏在汤袍口袋里的戒指盒子,用玩笑的方式回应了承诺,“你说得对,我们俩都太抢手了,彼此提早预订下吧好不好”
戒指盒重打开,露出了那令人心动的光辉。
“可以戴上了吗我们的婚戒。”
“可以,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盛言闻勾唇,将潜心准备的戒指戴到了时洲的无名指上。
尺寸正合适。
天生相配,亦失复得。
时洲盯着这枚戒指,心情从未比此刻更加松快舒坦,他当着盛言闻的面亲吻了下戒指。
唇畔触及微凉的瞬间,原早已压制下去的酸涩感骤然冒出。
啪嗒。
眼泪说掉就掉,从压抑的啜泣,逐渐转变为了难以遏制的哭腔。
“怎、怎么了”
盛言闻从未过时洲如此失控的模样,从心疼到慌乱,只能将他拥入怀中安抚,“洲洲,别哭,我在这儿。”
熟悉的息笼罩。
时洲搂紧盛言闻,遍又遍地喊着爱人的名字,执拗地想要把记忆中缺失的那年的爱意都补回来。
终于,残留的最后心结打开
原来在盛言闻面前,他不需要像楼可芩所说的那般事事完美,也不需要用事业地位来抬高自己在这份感情里的存在感。
原来只要他时洲,盛言闻就会无条件地爱他。
放纵发泄了许久,如释重负的时洲才缓过神。
盛言闻看着他被红意浸透的双眸,指腹轻蹭,“早知道你会哭成这样,我就不应该故意让你看这戒指盒。”
时洲勾着他的臂膀不放,被哭声润过的嗓音软乎乎,“没有,我就开心。”
盛言闻吻了吻他发红的鼻尖,无奈,“开心还哭成这样”
时洲轻吸口,突然回味过来,“等等,你刚刚说故意让我看这戒指盒”
“”
盛言闻没想到恋人这会儿倒反应过来了,嗓子痒咳下。
时洲捏了捏他的喉结痣,“我说呢,好端端的让我充么手机电”
盛言闻自知瞒不住,“来这戒指随身携带着,不打算让你今天就发的,我刚刚在浴室里想起你孙导在晚宴上的话,时冲动就”
时洲不听盛言闻说完,主动吻上了他的唇。
时冲动也好,蓄谋已久也罢,只要这戒指的主人他、盛言闻的心里他、携手余生的人他,这就足够了。
情到浓处。
人交换了濒临失控的吻。
盛言闻微微撤离,暗含情欲的声线蛊惑人心,“你既然翻了我的包,那隔间里的东西有没有看上回元旦跨年没准备,这回不样了。”
时洲脸颊滚烫,不自觉地滚动了下喉结。
要说起来,历史还真惊人的相似,当年他盛言闻第次也在今天、在这家温泉酒店。
解禁的第次如同没有禁锢的野兽,横冲直撞的,直到第三天,时洲才勉强下了床。
说好的度假庆功,到最后离开时,正的泡温泉次都没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