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洲知道盛言闻顾虑,低应,“嗯,我知道了。”
两人说话声悄咪咪,而隔了两张床薄扬依旧睡得深沉。
时洲窝在盛言闻暖烘烘怀中,浑身舒坦,“言闻。”
盛言闻感受到他依赖,回应含着笑,“嗯”
时洲忍不住一下又一下地吻着他喉结痣,逐字吐露音带着点不经意撩拨,“我、好、喜、欢、你、啊”
盛言闻身子一瞬间绷紧。
他将被子扯过两人脑袋,在彻底笼罩昏暗中哑声试探,“只是喜欢”
鼻尖和鼻尖轻蹭着,交融息卷起一丝撩人情欲。
时洲息一颤,莫名期待恋人吻,“嗯”
盛言闻似有若无地蹭了蹭他嘴角,不依不饶,“就只是喜欢不够。”
时洲软乎哼唧,“我”
“我爱你。”
盛言闻抢先一步开了口,重重吻上他唇。
舌尖轻车熟路地刺探,撬开牙关,细致地舔舐照顾着每一处温润,哪哪儿都不肯放过。
时洲下意识地发出一声被欺负颤音,被盛言闻及时喊停,“嘘,宝贝,小心吵醒人。”
“”
时洲敏感一抖,神在昏暗中多了一丝无措和埋怨,盛言闻分说着让他克制话,可手上动作丝毫没见停下。
“,弄脏。”
这里是福利院,是他小时候长大地方,不能乱来。
时洲声线带着天生凉意,可每遇到这种事,总给人一种又禁欲又勾引欲望感。
盛言闻又吻了吻他,规矩停下了作乱手,“好。”
两人交换了一个安静到极致,也浓烈到极致吻。
许久后,盛言闻抱闻时洲从闷热被窝中探了出来,胸膛还带着情浓后轻微起伏。
“睡吧,洲洲晚安。”
时洲靠在盛言闻怀中,侧耳倾着他于自己渐渐重合心跳声,“老公,晚安。”
我也爱你。
今天早起赶飞机,落地后又面对劲头录了大半天真人秀,到晚上时还坦白了自己身。
折腾到现在,身体疲惫,心轻松。
时洲入睡得很快,直到意识朦胧之际,离开房间南嘉都没有回来。
次日一早,时洲和盛言闻赶在开播前起床洗漱,又开始了新一天渔猎赚钱新任务。
总归是在这片地长大孩子,时洲对赶海之类事情比其他嘉宾都要更了解。
他就近找到了家渔户,用五十元就换得一条螺网和一张普通渔网一天使用权,顺带还用本地方言找渔民大叔询问了一下附近水域情况。
盛言闻心甘情愿地充劳,提着一堆网子问,“去哪儿”
“先把螺网放置在海边,到下午退潮了再去收,刚刚那个阿叔不是说,过了那座大桥后会有个废弃水塘吗我们下网抓罗非鱼。”
时洲还记着直播间里网友们,心情较好地充起了科普员。
“这种空心螺串联网绳是专门用来抓八爪鱼、小章鱼,为了躲避一些天敌攻击,它们常常会寻找这种坚硬螺壳、贝壳作为住房。”
“至于罗非鱼,俗称是非洲鲫,繁殖很快,是可以食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