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言闻轻叹一声,样认真回应,“任妄只有燕追,而盛言闻只有时洲。”
他不会误把对角色爱意附加在时洲的身,从确定交往的那一刻,盛言闻的心里就认定了时洲,而非其他角色在戏外的替代品。
“真的”
“真的。”
再三的追问和确认。
时洲心底最后那个隐藏的弦终于彻底松开,他主动吻了吻盛言闻的喉结痣,用一种小心翼翼却撩拨的语气试探。
“老公,我衣服还没干呢。”
盛言闻的眸色沉了下来,将回答声压在吻中,“我帮你脱掉。”
车内外的温差使得窗布满了雾气,凝在着的水珠偶尔不堪重负的滑落,分割出一道道极具艺术感的线条。
车内的空气中夹杂着一股不可言的缱绻气味,时洲趴靠在房车相对狭小的沙发床,所谓的憔悴妆容早已不见了痕迹。
他的眼睛红通通的,明显有哭过的痕迹。
盛言闻将车内暖气调整成了净化功能,还没等靠近,时洲就猛地拉扯过小毯子把自己遮住,还低声嘟囔,“老流氓。”
经过这一闹,盛言闻已经彻底从角色失去挚爱的阴霾中走了出来。
他轻笑一声,“互帮互助,时老师,你又不吃亏。”
因车内条件有限,有事情没做到最后一步,即是这样,时洲也觉得自己折腾得快没了半条命。
他瞥了一眼丢在地已经乱糟糟的戏服,“这戏服该怎办”
盛言闻并不在意,“都是不值钱的内搭,而且都染了血也没办法二次穿,脏了就丢了吧,迟点让两个助理直接找服装组等价赔偿就行。”
“几点了”
时洲瞥了一眼窗外的光,突觉大事不妙,“孙导他们还等着我杀青庆祝呢。”
盛言闻这会儿特别老配合,“三点半,洗个澡换身衣服去也来得及。”
临近全组大杀青,剩余的戏份通告本就不多了,今燕追杀青后就没了拍摄任务,明轮到盛言闻、崔永望、宋莹莹等剩下的演员拍摄收尾剧情,整部戏就跟着彻底结束了。
时洲忍着逐渐弥漫的腰酸,突然想一件事,“我衣服都在我自己的房车里。”
“穿我的。”
盛言闻打开沙发床方的衣物柜,视线却往小毯子的遮挡处扫了扫,带着点揶揄,“不过贴身的可能尺寸不合适,我让憨憨你拿过来”
时洲捡一个沙发枕砸在了他的身,半羞半恼,“就你话多”
得了。
兔子急了要咬人了。
盛言闻收逗弄自白兔的想法,“好了,房车浴室的空间太小,你先洗我来收拾。”
时洲也不扭捏,身打算前往浴室洗漱,结还没等站稳就跌坐了回去。
“”
突然腿软的时洲磨了磨后槽牙,忍不住睨向罪魁祸首。
盛言闻这回明知故问,“洲洲,这是怎了”
时洲哼声没理他,强撑着快速跑进了浴室,关了门。
半个小时后,重新休整过的两人这才一回到了拍摄片场。
时洲的套已经有乱了,不过盛言闻的羽绒服尺寸比他大出了一个尺码,带着连衣帽时倒是能稍微遮一遮。
两人躲在房车里亲近的功夫,片场的群演都已经离开得差不多了。
孙琮大老远就看见了形影不离的两位主演,连忙让工作人员去安排一早就准备好的杀青鲜花和蛋糕。
他往前走了两步,趁着其他人还没靠近的空隙调侃,“你们俩可算舍得出来了我还以得等到黑呢。”
时洲不好意思地咳嗽了一声,转眼就摊开双手,“孙导,我的杀青红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