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前天不管不顾地她吵了一通,她是不是生气”
其实时洲今天上午没有通告,只是他实在不知道该怎对楼可芩,所以才选择躲在车里做缩头乌龟。
时洲眉微蹙,“谈判摊牌”
“我她说,不会再让你从我的身边离开第二次了”
盛言闻将刚刚的话原封不动地转述给爱人听。
时洲默默听完,眼底泛起一丝水雾,“言闻。”
盛言闻伸,用指腹蹭了蹭他的眼角,“不许哭。”
时洲偏头蹭了蹭他的掌,鼻音哼哼,“没哭。”
盛言闻又说,“洲洲,从今往后,你的家庭压力我来扛,爸妈那边如果有需要了,我会亲自替你出处理。”
“你要是不愿意见就见,想做什也不需要顾及他们的意愿,你不是任何人的替身,从小到大受的那委屈,在我这儿都不会再有了。”
盛言闻一字一句地承诺,“你信我。”
时洲鼻尖还是不受控制地一酸,“言闻,我信你的。”
盛言闻的顺势往后一绕,以并不强硬的力道扣住时洲的后脑勺,俯身吻了过来。
“嗯”
时洲毫无防备地哼出一声气音,睁大眼睛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虽然身体早经习惯了盛言闻接触,但无奈他在接吻的经验实在是少之又少。
盛言闻微微撤离,轻咬着他的下唇含糊,“乖,张嘴。”
时洲哽动了一下喉结,应得格外乖巧,“哦。”
下一秒,盛言闻的舌头就灵活地撬开了他的牙关,挤进了他的领域。
温柔只是表现,强势才是本体。
呼吸被强制性掠夺,口中的每一处柔软都被肆无忌惮地舔抚,酥麻感直直冲入缺氧的大脑,交融的神经迸发出最热烈的火花。
时洲觉得自是海上随浪飘浮的船,也像是被吹拽着上天的风筝。
持桨把握向的人是盛言闻,操控着风筝线的人也是盛言闻。
时洲只能攥紧恋人的臂,在窒息边缘发出呜咽的求饶声。
唇齿分离见溢出一丝水光,转瞬就被盛言闻指腹捕获,抹蹭干净。
盛言闻停了下来,偏头吻了吻他的耳畔,暗含情欲的嗓音又宠溺,“宝贝,呼吸,憋了怎办”
“我、我”
时洲急切地喘了几口气,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盛言闻接吻的感觉太过于强烈,这是在网上搜任何教程都无法比拟的。
盛言闻看见他这被亲到懵懵懂懂的无措模样,忍不住又吻了吻,“你知道我现在想到什了吗”
时洲勉强挪回一丝注意力,“嗯”
“想到我们当初刚交往的时候。你也什不懂、什都不会,像个没经验的小傻子。”
最开始几次,盛言闻光靠接吻都能把时洲欺负哭。
“”
时洲只觉得热脸。
对于现在的自来说,几乎就等于盛言闻刚刚交往
时洲抿了抿唇,强行给自挽尊,“我只是失忆了,曾经那经验也都想不起来了,学学就会了。”
“是,我家洲洲最好学了。”盛言闻故意挑逗他,“主要还是我这个老师教得好。”
时洲哼声,“我看分明就是你这个老流氓把曾经的我带坏了。”
盛言闻也不否认,笑了笑。
时洲感受到唇上残余的麻意,莫名有意犹未尽。他看着眼前的盛言闻,突然血来潮地吻了吻他的喉结痣,“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