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洲重重点头,没等带着哭腔的回答说出,盛言闻就准确无误地捕获了他的唇。
生疏的,野蛮的,冲撞的,带着失控意味的吻,裹挟着一丝眼泪的咸味弥漫着在了温热的口腔中。
舌尖缠着舌尖打转,产生的酥麻感直冲大脑,让人彻底忘记了先前的那些不愉快。
时洲早已经习惯了盛言闻和理智外表不符合的占有欲十足的亲吻,他抓着对方的手臂寻找支撑,给予回应。
“嗯唔”
低吟声如同爆了汁水的熟果,散发出令人渴望的力量。
盛言闻像是得到了鼓舞,又想要继续听见这样的小声调,于是越发加重了热吻的力度,空气被割裂、被蒸发,缺氧感越发加重。
盛言闻怕时洲呼吸不过来,微微克制着自己离他而去。
时洲的睫毛轻颤煽动,眼底的红色瞬间成了诱人的力气,他就着盛言闻的气息呼吸,下意识地迸出一个字眼,“老公。”
盛言闻眸色渐深,逮着他问到底,“叫什么你喊谁”
“老公。”时洲忍住呼吸里的颤意,乖巧地跟着回答,“言闻,只有你。”
“”
盛言闻名为理智的神经彻底崩断,他再度吻上了时洲这张惯会撩拨的嘴,掠夺侵占着每一寸柔软温热。
呻吟破碎,呼吸紊乱。
也不知道是谁的手机响了又响,但沉浸在爱意里的两人压根分不出时间去管。
直到时洲攥着臂膀的手越收越紧,直到他白净的脸颊彻底被绯色染红,直到他的世界里只剩下眼前人。
盛言闻这才心满意足地放过,他摩挲着时洲彻底被水光侵占的唇,又恋恋不舍地追问,“必须要回去了明天几点开工”
许久没有经历过这样激烈的亲吻,时洲的声线里还打着颤,“十点要上妆,十二点半左右开拍。”
盛言闻估算了一下时间,“太晚了,司机前头开了那么久的车,累了也不安全,你们今晚留在这里明天七点往回走,来得及。”
时洲巴不得和盛言闻多待一会儿,“我可没定酒店。”
“你和我住,我让小成再给司机开一间房,费用我报销。”盛言闻圈紧时洲不放,“好不好”
时洲哪里还能想得到拒绝点头应得又软乎,“好。”
盛言闻又没忍住吻了吻他,“那我们简单收拾一下,待会儿就回去。”
说着,盛言闻企图将时洲从车门往座位上带,结果对方就猝不及防地往下一扑。
盛言闻连忙重新搂紧他,紧张地往地下看,“怎么了是不是磕到小台阶上了疼不疼”
“”
时洲的否认声微不可闻,“没有。”
盛言闻一时分辨不清,“嗯”
时洲还没消退的绯红还有加重的趋势,“就是腿、腿软了一下。”
被亲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