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闻哥会不会发现我们所以躲起来了”
时洲心脏一紧,本能抬眸看向盛言闻,对方的手还抵在他的软唇上,镇定地摇了摇头。
空气中弥漫着一丝紧张。
突然间,走廊上传来了保安的怒斥声,“喂,你们两个是什么人工作牌给我看一下”
两名私生眼见着自己要暴露,转身拔腿就跑,保安不对劲,连忙呵斥着追了上去。
走廊重归安静,时洲微松一口气,“好险。”
杂物间里堆满了保洁用品,能让两人容身的空间特别有限,两人面对面地站着,有种贴身拥抱的错觉。
盛言闻没急着推门离开,垂眸借着微光注视着时洲,从他的视角往下看,足以将时洲那抹胎记捕捉得一清二楚。
时洲察觉到他的目光注视,同样没急着走,“盛言闻,你在看什么”
说话声轻得不可思议,温热的气息缠绕上盛言闻的指尖,似是一种暗戳戳的挽留。
盛言闻不动声色地放下右手,在昏暗处捻了捻残留温度的指尖,他的视线还没偏移,问得隐晦,“消了”
时洲秒懂眼前人的提问,“嗯,消了。”
因为卫衣的遮蔽性,他今天还没往胎记上覆盖遮瑕,现在落在昏暗的环境下,脖颈的胎记像是暗夜中才会盛开的玫瑰。
消了
轻描淡写的两个字惹得盛言闻有些不悦,但他口上不显示,“出去吧。”
时洲止住盛言闻想要开门的手,微微偏头,似祭献又似勾引,“你要不要,再补一个”
脆弱的脖颈忽地落在眼前,那块暗红色的胎记铸就了欲望的漩涡,引得人丢下理智坠落。
盛言闻的呼吸猛然一重,手中的力道几乎快要将门把手掰断,“时洲,别招我,我们还没到”
“不想要吗”
时洲拦截了盛言闻的话,尾音像是带着钩子。
或许是隔了十天没见面,又或许是来自五年后梦境的刺激,时洲就想着用最直接的办法确认他们的关系没有倒退。
他望着盛言闻越来越暗的眸色,变着法地撩拨刺激,“听说醉里江山今天也在这里开定档发布会,说不定赵彦青他”
“唔”
脖颈上的胎记猛然遭受到了攻击,滚烫的吸吮啃咬,带着几乎摧毁一切的野蛮力度。
时洲做好了盛言闻冷淡拒绝的准备,但没想到对方一刺激就成了这样。
即便他早已习惯了盛言闻婚后的又凶又强制的掌控欲,但搭在盛言闻手臂上的指尖不受控地发颤。
时洲呜咽着求饶,“够、够了。”
盛言闻强制自己停下,滚烫的气息落在胎记上,“什么都得听你的”
时洲眼角带着一抹被激起的红意,不好意思地反驳,“不是,你这也太凶了。”
临时遭到终止的盛言闻存着一丝郁气,故意提问,“时洲,你应该很清楚我们现在还不是情侣关系吧”
“”
时洲没由来一愣,试图稳住气息,“知道。”
盛言闻撤开点距离,往日里瞧着禁欲又绅士的脸上浮动一丝疯狂,“那你知道我们现在这样像什么吗”
藏在昏暗又狭小的杂物间里,小心翼翼又胆大妄为。
时洲的思绪跟着他游走,“嗯”
大概是今天妆容的缘故,被吻到还没缓神的时洲很像是一个误入陷阱的兔子,可怜又美味。
盛言闻将他牢牢捕获在自己的怀中,偏头附在耳畔,低哑着说出一个极度能刺激人的词汇。
时洲,你知道我们现在这样像什么吗
像偷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