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盛言闻反问,“你怎么又撞见赵彦青了”
时洲看出他沉意还没完全消退的眸色,只好将不久前发生的一切如实复述,“就是这样,我没打算招惹他的。”
盛言闻不说话,依旧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看。
时洲被他盯得心跳如鼓,主动凑近服软,“你生气了吗”
“他真来不及对我做什么,反倒是我对他又揍又踹又砸的。”
时洲伸出自己还有些发红的手指关节,“你看,我揍得可狠了,现在都还疼着呢,你帮我揉揉”
盛言闻的目光停在他如玉般的指节上,没有动作,只是回答,“没有生气,只是喝了酒有点不舒服。”
他收到时洲定位的求助消息后就一直紧绷着神经,所以这会儿头晕得厉害。
“我就知道你在强忍着,套间里肯定留了备用药吧我去给你找找”
时洲刚一起身,又毫无防备地被盛言闻拽回到了沙发上。
两人原本并坐的姿势瞬间变化,成了一上一下的压制位。
盛言闻紧着声线确认,“赵彦青那狗东西真没对你做什么”
“”
时洲看见盛言闻渐渐浮上醉意的眼角,哄孩子似地,“没有,我不骗你。”
盛言闻因为过敏才以练就的半杯就倒的酒量还真是八百年都没变过,这会儿又醉又粗的,居然还开始骂人了。
盛言闻渐渐发烫的视线落在了时洲的胎记上,比精心勾勒的玫瑰更像是吻痕,是独属于时洲的天生的诱惑力。
大概是酒精麻痹了理智,盛言闻这回倒是没压制心头的欲望。
他伸手覆上了那一抹灼热,不依不饶地问,“这里呢他也没碰。”
“”
时洲想起赵彦青那短暂的不能再短暂的触碰,心虚地撇开视线。
盛言闻察觉漏洞,发出一声酸气十足的沉笑,“他碰了”
在盛言闻的掌控欲面前,时洲撒谎的技能等同于零。
他只好含糊解释,“就、就一两秒,我刚刚冲澡的时候洗了好几遍了。”
“是吗”盛言闻眸中晃起醉意的微光,追问,“真洗干净了”
晚宴上入喉的酒都挥发成了最惑人的气息,时洲被盛言闻的三言两语就挑得浑身发烫。
“言闻,我”
“时洲。”
盛言闻拦截时洲的出声,略带薄茧的指腹一下重于一下地蹭着那抹升温的胎记。
他重重地深呼吸了一口气,似在拼命压抑,又像是要破罐子破摔,“时洲,抱歉。”
时洲气息发颤,“什、什么”
“我知道剧还没杀青,我不应该越界”盛言闻凑近时洲的耳畔沙哑道歉,转而低头逼近他脆弱的脖颈。
“但这个地方,就是谁都不能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