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
时洲找到了墙上的开关,趁机开灯直视赵彦青,“赵总,你这又是什么意思”
赵彦青呸出一口血沫,压住滔天的怒意,冷笑反问,“时洲,你还真是一点儿面子都不给我留我什么意思,你还能不明白”
越是得不到,他就越想要。
房门口已经被两名保镖堵上了,时洲一时半会儿离不开这房间。
赵彦青不着急靠近,“你待在华域那种地方,不如安安心心跟了我我保证你要什么有什么。”
时洲眼眸中凝起化不开的寒霜,直接开麦嘲讽,“赵彦青,你凭什么觉得我会看上你这么一个半只脚入土的老男人”
“”
半只脚入土老男人
赵彦青暗自磨了磨后槽牙,眼眸晃过一丝暗芒,“时洲,我已经给足你面子了,在这个娱乐圈里太冷太锋利可不是什么好事。”
余音未落,他迅速拉近了两人间的距离。
赵彦青这辈子少说也扒过几十号小艺人的衣服,自然知道最快困住一个人双手的方式。
他瞬间抓着时洲的外套开领,极其技巧反向一掀。
“”
时洲的双手被迫往后一折,痛意侵略着神经,他一时不慎就被赵彦青半抵半扣在了墙上。
赵彦青看着时洲一闪而过的慌张,燃烧的怒意终于转回了难捱的欲火,“你这样的人不适合玩硬的,就该软成水被人欺负。”
他的视线从时洲的眉眼滑落到鼻尖、薄唇,然后一路顺着优越的下颚线移动,最终再度定格在了那朵玫瑰上。
很快地,眼尖的赵彦青就发觉了一抹异样,他试探性地用指腹蹭去玫瑰一角花瓣,露出了天生的更诱人的内蕊。
“你这是吻痕还是胎记”
时洲眸色微变,下一秒,他们头顶的烟感报警器就突然爆出了尖锐的声响,天花板上应急用的散水设备就散开了大量的用水。
这是时洲在不利的情况下想出来的应急方式,果不其然,赵彦青前后被吻痕和报警声给拽住了注意力。
双手被困的时洲顿时抓住时机,毫不犹豫地抬起膝盖击中了对方最要命的部位。
“嘶啊”
赵彦青哪里尝试过这种滋味,愣是一向注重表面功夫的他也忍不住吃痛出声。
时洲借机逃出了赵彦青的禁锢,迅速拿起早已看重的茶几上的装饰品,借着系统的技能点又准又狠地砸响了对方的脑袋。
接连两招,让赵彦青上下都疼得直抽冷气,一时间散失了反击的能力。
时洲见此,这才继续拿起防身用的装饰,警惕又冷静地拉开远距离。
天花板上的洒水还没停下,屋内屋外的刺耳报警声更是响成了一片。
无论盛言闻和笛安他们能不能及时赶来,至少这么一闹,总会有人注意到动静。
忽然间,从外面被人锁住的门猛然踹开
站在盛言闻在弥漫的水汽中看清了情况,他当机立断地将离得近的时洲拉到了自己的身后。
“没事吧”
“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