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做什么。
说你的事呗。
没想到有朝一日会被发小嫉妒,徐宴西啼笑皆非,内心充满了一种活见久的感概。
眼看被谈论的对象都来了,他决定不再掺和这两个人之间的事,管他们爱干嘛干嘛,他可不想霍倦吃他的醋,那真的太滑稽了。
“有什么想问的,直接问他”
不过既然霍倦现在已经醋了,徐宴西干脆顶风作案,当着霍倦的面故意凑到裴与乐的耳边飞快地说了一句话“如果你觉得答案是你承受得起的话,我支持你直接问反之你就假装不知吧,那对你是最好的。”
不等霍倦反应过来,他已经迅速拉开距离,往旁边一退,朝二人洒脱地挥挥手
“我不陪你们玩了,你们自便。”
他留下一句,爽快地转身走了。
不走,他怕被霍倦揍。
留着裴与乐和霍倦,一时之间,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过了会儿,霍倦转过目光凝视裴与乐片刻,缓声说出和徐宴西一样的话“你有什么想问的,直接来问我。”
不要找别人。
也不要和人靠得太近。
如果那个人不是徐宴西,而是其他人
也许,他不会表现得这么冷静。
看着霍倦比平时要沉郁一些的表情,莫名地,徐宴西的话闪过裴与乐的脑海。
如果他真的问了,答案
是他能承受得起的吗
如果不能的话,又该怎么办
徐宴西的话告诉他,没有回头路。
他如果知道了答案,是不是需要承受起霍倦告知的一切
这一瞬间,裴与乐退缩起来。
如果他真的承受不起的话,那还是不要知道了。
也许徐宴西说得对,什么都不知道,也许对他是最好的。
然而就在他打算粉饰太平,打着哈哈把霍倦的问题带过去,突然地,裴与乐又想起昨天看到霍倦在卧房的那一幕。
散乱在地的针管和药丸,神色漠然冰冷的aha,动作机械地把抑制剂打进手臂
以及那个带着安抚、些许虚弱、十分难得的微笑。
裴与乐咽了咽唾沫。
心脏突突突地开始乱跳起来,他深吸一口气,没让自己迟疑太久,问出了他想知道的问题之一“霍倦,你为什么要服用u型药”
不等霍倦回答,裴与乐便一鼓作气地继续说下去“是因为我吗”
潘多拉之盒被他亲手打开。
接下来,是选择共沉沦,还是抽身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不好意思,更晚了。
大家放心,很快就成年了,我也想让他们亲亲抱抱举高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