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宴闻言笑着道:“在谢家少主的房间住一夜哪里是将就。”
谢家行事并不奢靡,吃穿用度只选自己喜欢的和雅致有趣的,谢檀的房间也都是按他的心意放上了一些字画古玩,熏上了常用的熏香而已。
一进谢檀的房间,崔宴便整个人没骨头似的躺在窗边的卧榻上,他看了一圈房间里的布置道:“你这房间还真是十年如一日。”
只见谢檀伸手摆弄着面前的笔架道:“我念旧。”
“阿檀,让人拿一坛梨花白来,反正你明天休沐,我们两个秉烛夜谈。”崔宴看着谢檀的身影用手撑着下巴道,“正好我向你讨教一下让长辈不催婚的法子。”
正在收拾书桌的谢檀愣了一下,然后勾起嘴角道:“好。”
是夜,月色正好,推窗即可看见刚盛开的桃花,下人们送来了梨花白,谢檀和崔宴对饮。
崔宴拿着酒杯神态迷离,他看着谢檀道:“你不成婚,是不喜欢女人吗”
被说中的谢檀:
崔宴看着谢檀沉默又道:“难道是你不行”
谢檀继续沉默:
而谢檀的沉默仿佛坐实了崔宴的猜测,于是他立刻扑到谢檀面前来,伸手拉谢檀的衣服道:“我和你说不要讳疾忌医我是大夫,虽然不是专精男科,但是我比外面的那些大夫高到不知道哪里去了。”
“让我看看”
说完,崔宴继续扒谢檀衣服。
“不要胡闹”谢檀立刻伸手按住了崔宴。
“没有胡闹,我是大夫”崔宴申辩道,“放心好了,只是正常的检查,我不会泄露病人的任何隐私。”
谢檀闻言微微眯眼,他看着已经醉了的崔宴道:“你真要看”
“要看”崔宴点头,有什么比治疗好友人的不举更有成就呢
“你说的。”
崔宴要看,那就任他看了,反正什么事都是他先挑起来的。
时间到了正午,崔宴浑身酸痛地从梦中醒来。
然后头脑清醒了崔宴整个人都被雷给劈了,他昨晚都干什么了对着谢檀手脚并用,非要扒拉别人衣服,现在好了,他只想逃离长安和谢檀断绝所有来往。
于是,崔宴趁着谢檀没醒准备抱着衣服逃跑。
然而
“你要去哪儿”床上传来谢檀冷淡的声音,但是崔宴莫名地觉得谢檀的声音中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后的沙哑感。
“我们可不可以放这件事没发生”崔宴努力冷静地说道。
“阿宴,你当真对我无情”谢檀如此问道。
三日后,远游的游玉岁和霍西陵收到了来自谢檀的书信,他看着信上的内容道:“我有表嫂了”
“是哪家贵女”一旁的霍西陵开口问道。
“等等,是崔宴”游玉岁惊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