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声惨叫也似乎只呼出一半,就被硬生生地切断了,就像时间图然静止了,连所有的动作、声音都被冻住了一般,死寂的静悄悄,静得欧阳燕儿似乎可以听见自己血液流动的声音。
欧阳燕儿觉得自己又像一只待宰的羔羊,似乎又要承受另一次凌虐,因为她又感觉到有人轻手轻脚地接近着,还有一股似腥非腥、似香非香的怪异味道逼躜入鼻,甚至还清楚地感觉到接近者的气息与体温,令她几乎要嘲笑自己这种莫名其妙的遭遇。
「喀」一响,欧阳燕儿突然觉得双手一松,手铐松开了,触地当也不知那来的勇气和力道,让欧阳燕儿一跃而起,并立即撕开脸上的胶布,急着想看看解救她脱困的人。虽然一时间,欧阳燕儿的眼睛还无法适应四周的光线,但也让她看清楚身边的事物了。
真的,够清楚了清楚得让她後悔。欧阳燕儿不但没看见救她的人,而且
「啊」这回换欧阳燕儿惊叫了,尖锐的声音几乎传出几里外。她看见身边躺着一具尸体绝对是尸体因为一个人绝对不可能在他的颈项,被扯开这麽一个血肉模糊的大洞後,还能存活着;而她身边躺着的人正是这样的状况。
你说,欧阳燕儿除了失魂的尖叫外,还能怎样
终於,有人听见欧阳燕儿的叫声而循声前来察记看。然後震惊、惶恐、忙乱,报警的报警;呕吐的呕吐,但却都没忘记贪婪地多看几眼,僵立在那里发抖的半裸美女。
「你是说,後来曾汉森也也有非礼的动作」绰号「老k」的凶案组组长骆天魁亲自问笔录,可见这个案件非同小可。
「不知道他是我是不知道」马惊车败的欧阳燕儿,除了点头示意,她的言词简直让人无法了解。
欧阳燕儿对於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似乎全然无知。惨死的人是保全人员、名叫曾汉森、正在值班都是「老k」说了,她才知道。所以,「老k」问曾汉森是不是有侵犯她,她也真的不知道是不是曾汉森。
「後来後的那个人都没说话我也看不见不知道是不是」
「好啦」「老k」不知是不耐烦,还是自恃经验老道,便打断欧阳燕儿的话,说「现在让我替你把事情的经过说一遍,ok」
「老k」也不待欧阳燕儿回答,便接着滔滔不绝,连说唱带身段的比划着「首先,你在等电梯时,歹徒从背後抱住你」这种霸道的举止,让欧阳燕儿不禁厌恶起来。
「然後接着这时」欧阳燕儿看着「老k」分合忙碌的嘴型,只觉得他除了口沫四溅外,一个字也没听入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