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锦扶就喜欢他这副假正经的闷骚样,捏了捏景彧的下巴,趁机揩了把油,压低声音问“那你想怎样”
“我想,”景彧的手不知何时游走到了白锦扶腰后,暗示性地在他腰带上轻轻扯了两下,嗓音低哑道,“你像上次帮我那样,再帮我一次。”
意识到景彧说的“上次”是哪一次,回忆顿时像雪花一样纷纷涌入脑海,白锦扶脸上倏地一热,咬牙道“你自己不会弄吗又没被下药,干嘛要人帮而且我上次帮了你,看你的样子好像也不是很喜欢,还黑着脸把我赶了出去,你是不是都不记得了”
说着说着,脑中就浮现了那一晚他帮景彧纾解完一次后,景彧是如何疾言厉色地赶他出去的,心里不由得被刺了一刺。
简直就是穿上裤子就翻脸不认人嘛,拔x无情的直男
“没说不喜欢,让你离开是怕你再继续待下去,我会忍不住做出什么禽兽不如的事情。”景彧仰头直视着白锦扶,歉然地问,“那次我是不是伤了你所以你才不告而别抱歉,那时我还没看清自己的心意。”
那一晚,其实一直都是白锦扶的一个心结,他一直以为那晚景彧是不喜欢他的触碰,才会赶他离开,毕竟景彧曾经是个直男,也从来没有用那种严厉的表情和语气跟他说过话,所以就算如今已经确定了彼此的心意,白锦扶也不敢做出太亲密出格的举动,顶多就是亲一亲。
可没想到真相却是这样。
白锦扶有些受不了这样直白的话语,心跳控制不住地加速,推着景彧的肩膀催促他下车,“好了,我知道了,你快下去吧,马车停太久,会惹人注目。”
景彧却不依不饶,“那你答应了”
“答应什么”白锦扶先是没反应过来景彧指的什么,等想起来刚刚的话题,耳朵红得更加厉害了,掩耳盗铃地转过头假装看窗外,支支吾吾地“嗯嗯”了两声。
景彧听到了肯定的答复,这才满意地下了车,走到车窗旁边对立面的白锦扶恭敬行礼,“多谢熙王殿下送我回府,下官恭送殿下。”
谁能想到,此时恪守礼数的宁安侯,前一刻还在马车里和他口中的熙王殿下在调情呢。
一会儿放浪形骸,一会儿又变成了端方君子,白锦扶被景彧勾得心里直痒痒。
白锦扶放下帘子,阻隔了两人的视线,深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下心里的冲动,若无其事地开口命车夫回府。
以前他觉得景彧是个君子,所以在景彧面前,其实他一直都端着,约束自己不能做太放肆出格的事。
今天把话说清后,他感觉自己的恶趣味就快要压制不住了。
真想下车去撕了景彧这张正人君子的面具,看男人在沉溺情欲、情难自禁时会是何模样,当然,这副模样的景彧,只有也只能让他一个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