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已是白锦扶觉得自己嘴皮子最溜的一次,他誓自己背台词都没今天这么利索过,这要是还不能说动韩玉成动心,那他没辙了。
韩玉成听完白锦扶说的话,垂着睛沉了良久,像在权衡到底值不值得和白锦扶合作,白锦扶沉默地观察着韩玉成的脸色,可惜男人太深藏不露,光从表面,根本不出他到底动没动心。
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就在白锦扶以为说服不了韩玉成的时候,韩玉成垂下的皮终于撩了上去。
“我不和无用之人合作,想说服我加入们的阵营,首先要让我到的价值。”韩玉成站起来踢开身后的椅子,居高临下地着白锦扶道,“找七皇子一事,现在是由我负责,过几日我就将带到皇上面前验明正身,要先想办能在这皇城立住脚跟,跟我说以后。”
说完便转身推开房门了出去。
韩玉成一,房间就恢复了安静。
过了一儿,一直摸着自己的下巴在考的江叔衡,忽然猛地一拍桌子,恍然大悟地着白锦扶道“我好像听懂刚刚和韩玉成在说什么了,是不是打算恢复皇子身份,拉拢他帮争皇位”
白锦扶欣然地望着他,“真难得,我还以为以的情商要考上三天三夜才能想明白呢,没想到这么快就想通了。”
“去,没心跟说笑。”江叔衡一改往日的玩世不恭,神情相当严肃,“是不是不了解韩玉成是什么人假如皇宫的那个是猛虎,那他韩玉成就是豺狼,与那种人为伍,非但从他身上捞不到任何好处,最后还可能被他连骨头带渣一起吞下去,明不明白”
白锦扶不以为地勾勾唇,开玩笑地问“他们是豺狼虎豹,那是什么”
江叔衡莫名其妙,“什么我是什么”
“是二哈。”白锦扶着江叔衡说完,越江叔衡越觉得像,忽然抑制不住地趴在桌上闷头大笑,一直笑得肩膀都在抖。
江叔衡听不懂白锦扶在说什么,但是能猜到“二哈”不是什么好词,着白锦扶在那神,无语地道“我是真病得不轻。”
白锦扶等笑够了,抬起头擦了擦角笑出来的泪,伸手过去重重拍在江叔衡肩膀上,开玩笑地道“我有上将江叔衡,可在千军万马中取敌将首级,又岂怕他区区一个韩玉成”
江叔衡听完吹捧,相当受用,得地挑了挑眉,自信地道“这倒是,就韩玉成这样的文弱书生,子一拳下去能打死十个。”
“说的不错”白锦扶心中忽地生出几分豪情壮志,凝望着江叔衡的睛,沉声道,“将军为我杀仇敌,我为将军报家仇,这交易实在是公平”
江叔衡白锦扶笑得这么畅快,自己却笑不出来,“先别笑了,还是想想恢复身份后,要怎么在宫立稳脚跟吧,韩玉成那人奸巨猾,若没有利用价值,他才不出手帮。说要是一宫就被送到百越当质子了,那可怎么好,那我帮不就是害了还不如现在就一了之。”
“放心,我知道我自己在做什么,天爷让我来这世上一遭,不是让我苟且偷生的,不拼一把,岂不是枉做一人”白锦扶不慌不忙地给自己倒了杯茶,举起茶杯放在唇边抿了一口,然后不轻不重地放桌上,红唇自如地勾起,“韩玉成只知道了我手的一张牌,我还有一张底牌没亮。”
已是白锦扶失踪的第三天,景彧一边派人盯着所有白锦扶可能去的地方,一边命人暗中寻访,可偌大的京城几乎把每个角落都给翻过一遍了,可还是没找到任何关于白锦扶的踪迹。
这三日,为了找人,景彧几乎都没怎么阖过,距离白锦扶离开的时间过去的越久,他就越感到不安,京城鱼龙混杂,危机四伏,白锦扶那么单纯的一个人,如果遇上了穷凶极恶之人,他该怎么办
到了白锦扶失踪的第四日,远在皇宫的淑妃不知怎地听到了风声,将景彧召进了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