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啊,怎么在这儿”
两人正在说些见不得人的事,忽然背后响起一个亮如洪钟的声音,吓了心有鬼的烈王一跳,头一,原来是太子找过来了。
烈王往旁边站了站,和韩玉成拉开距离,若无其事地道“是大哥啊,您找我有事吗”
太子身量不高,大肚便便,一副心宽体胖好人的形象,一路过来已是气喘吁吁,着急地道“父皇有事找,赶紧跟我去御书房。”说完又注到旁边站的韩玉成,笑容可掬地着韩玉成道,“玉成在,上次提的要如何落实朝廷惠政的事我正好还想跟商量商量,头我找。”
烈王最不惯太子这副假仁假的虚伪模样,阴阳怪气地道“大哥还真是时时刻刻不忘忧国忧民,整天把为民谋福祉挂在嘴边,可当百姓真的需要的时候,怎么没见挺身而出啊,小七就可怜了,虽生在皇家,皇家的福气一天都没享到,却要为了我们段家的江山,跋山涉水去百越那种蛮夷之地,唉,我这做哥哥的,心可真是过不去。”
太子像是没察觉到烈王话的奚落之,跟着叹气道“谁说不是呢,我劝过父皇好几次当以国家大事为重,无忌年轻气盛,正是需要历练的时候,这个百越由他去合适不过,可人家不舍得孙子,我是没办,不过等小七找来后,我劝父皇三。”
烈王扭过头翻了个白,嘴嘀咕“说的比唱的好听,不去唱戏真是屈才了。”
韩玉成夹在两人中间两头难做人,往后退了一步打算开溜,拱手行礼道“两位殿下,臣还有事,就先告退了。”
下朝出了宫后,韩玉成乘马车府,进了府没多久,就穿着一身便服又从后门悄悄出了府,去了京城一座地处较为偏僻的茶楼。
到了地方说明来,店小二将韩玉成领到二楼的一间雅间,敲了两下门,面有人出来开门,然而门一打开,面的人和韩玉成互相到对方俱都一愣,异口同声地问“怎么是”
白锦扶从面出来,先打店小二,然后轻描淡写地对韩玉成道“进来说话。”又指使江叔衡,“别愣着了,把门关上。”
韩玉成“”
江叔衡“”
今天早上,白锦扶要江叔衡陪他出门说是要见个人共商大计,江叔衡根本没想到白锦扶要见的人居然是当朝丞相,心虽然很震惊白锦扶一个普通百姓怎么和韩玉成这么大的官攀上关系,但还是听话地把门先关上,然后和韩玉成两个人分别站在房间的一侧,一言不地着面白锦扶。
白锦扶不慌不忙地坐下来,好整以暇地着像两尊门神一样站在他面前的两个男人,“干嘛都这么着我们到彼就这么惊讶吗”
“我们不是到彼惊讶,而是因没想到竟是这般深藏不露而惊讶。”韩玉成和江叔衡对望了一,要笑不笑地道,“原来大将军是他的座上宾,真是失敬。”
江叔衡不读书人的那些阴阳怪气,直接指着白锦扶问“和他是怎么认识的怎么从来没跟我说过”
白锦扶微微勾唇,气定神闲地问“们说的这些重要吗”
“不重要吗”江叔衡眉头皱成八字,感觉被人耍了一样,声音控制不住地拔高,“到底还有多少事情瞒着我”
“能别这么一副指责负心汉的口吻和我说话行吗”白锦扶摆摆手示两人坐下来说,“俗话说,一个篱笆三个桩,一个好汉三个帮,我们要做的不是一般的事,而是惊天动地的大事,那自然是帮手越多越好,不然,就凭我,就凭,能斗得过谁”
“抱歉,我不和不坦诚的人合作。”韩玉成冷冷地扫了白锦扶一,转身欲,“我的交易到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