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到了府里,白锦扶不放心景彧,便想先送景彧他住院子,可走到一半,景彧忽然停下脚步调转了个方向,说“我去书房。”
白锦扶忙上前拉住他,“都这么晚了,去书房干么早点休息吧。”
景彧摇摇头,坚持地道“去书房,我看书。”
白锦扶苦口婆心地劝道“太晚了,明天再看。”
“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景彧甩开白锦扶手,大步流星地朝书房方向走去,“今天书没看,我去看书。”
白锦扶现在可以确定,景彧一定是醉了,不醉方式和一般人不同,一般人喝了撒酒疯,景彧喝了不吵也不闹,就是固执得不像话,大晚上非看么书,也不知道他喝了这么酒,能看得进去几个字。
一个醉酒之人话然是不能信,白锦扶赶紧追上去拦住景彧,好声好气地哄他“大晚上就别看书了,对眼睛不好,你今日喝了那么酒,我们早点休息好不好”
景彧怔怔望白锦扶看了会儿,垂下眼睫盯脚下,低声道“可我睡不,不看书,不知道做么。”
白锦扶闻言心脏处一酸,神来又咬咬牙提醒己不许心软,明明是景彧送他走,为了名声不受他影响,为了能和别女人谈婚论嫁,明明他才是那个舍弃人,可为么景彧却表现好像他才是遗弃那个人
离了个大谱。
白锦扶勒令己狠下心,推景彧转身卧房,“不知道做么就躺床上闭上眼,闭一会儿就会想睡觉了,快给我去。”
“阿扶。”景彧忽然唤了一声,又抓住了白锦扶一只手腕让两人停下来,不管白锦扶怎么推也不肯往前走。
白锦扶无力地垂下肩膀,耷拉眼皮看男人问“又怎么了”
景彧抓白锦扶手按在己胸膛上心脏位置,“你走了这里会难受吗”
白锦扶低头咬了咬下唇,嗓音涩然道“少肯定会有点,毕竟相处了这么久,肯定会有点儿舍不得。”
“只有舍不得可我这里为么会感觉如此之沉,都有点透不气。”景彧抬眸望前方深沉黑夜顾地道,也不知道是在问白锦扶是在问己,少顷松开白锦扶手腕,“原来只有我一人这样。”
说完便木一张脸,己一个人闷头朝前走,都把白锦扶给弄不会了。
白锦扶呆呆地看男人孤僻背影,无辜地皱了皱眉头,不是,好好,他在生哪门子气呢怎么酒喝了,脾气变得喜怒无常了起来。
不好歹景彧没再闹去书房看书,乖乖地到了卧房。
陆棠闻声赶来,白锦扶便打算把景彧交给陆棠照顾,看景彧进了房门后在外面叮嘱陆棠道“侯爷喝了酒,你好生照料,若是他闹起来,你派人来告诉我。”
陆棠笑道“公子放心,我会照顾好侯爷,您明日早起赶路,快早些去歇息吧。”
白锦扶点点头,最后不放心地看了眼紧闭房门,转身离开了景彧住处。
今晚,对景彧或许意味是离别,但对白锦扶来说,却是另一段新人生开启,比起明日离别,他更担心是不久之后重逢,到那,便是物是人非。
但愿景彧可以谅解他隐瞒和欺骗。
不原谅也没事,从此划清界限,桥归桥,路归路,这样也挺好,起码不会像原剧情里那样他连累。
白锦扶满腹心事地到己住所,先让一直在等他言瑞言寿去休息,然后关上房门,一个人静静地坐在屋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