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彧有些悔,不该提议让白锦扶枕他的肩膀,想白锦扶的靠近,会让他反应那么大。
景彧并非完全不懂男女之事,他觉得自己可因为禁欲太久的缘故,以才会对外人的接触有么强烈的反应,只他想自己对男人也会有冲动,实在太诡异了。
景彧不露声色地偏头观察了下白锦扶,见白锦扶好像毫无察觉,绷紧的心弦松了,幸好白锦扶发现他的异常。
接下来两人各自为了避免再发生尴尬,在空间狭小的马车厢里,努力和对方保持距离,别说手脚了,连片衣角都碰不一起。
就么一路端坐着了莲华观,那叫一个腰酸背疼,白锦扶从马车上跳下来,连伸了三四个懒腰松快筋骨,再看景彧下来,依旧腰板挺得笔直,风度翩翩,坐了么久的马车跟事人一样。
看得白锦扶在心里连连惊叹,好腰啊。
再过不多见就要过年了,因此今天来莲华观拜的达官贵人不多,小道士引着白锦扶和景彧上山,一路上统共也见两个人。
了大殿,一个白须飘飘,慈眉善目的老道长接待了他们,得知他们来结拜的,便让他们在大殿里等一会,一来要准备供品香烛香案之类的东西,二也要算一算白锦扶和景彧的生辰八字,若他们两人的生辰八字相冲,那就不宜结拜为兄弟。
可白锦扶哪里知道原主的生辰八字,于自己原来生辰八字的年份改了改,随便报给了老道士。
老道士翻着眼皮,一手抚摸着胡须,一手掐着手指,有模有样地始掐算,可算了好一会都说结果,时不时点点头摇摇头,一副叨叨的样子。
景彧忍不住口“道长,可我们两个人的生辰八字有什么题”
老道士终于眼皮翻了下来,肃穆地打量着两人,道“贫道已经算出来了,你们二人命中并无兄弟缘,不宜结拜为兄弟。”
白锦扶压根不信封建迷信套,故意找茬道“我只听说过男女成婚要算生辰八字的,怎么认个干亲也讲究么多道长刚刚算了么久,一会摇头一会点头的,有什么说法吗”
老道士道“也贫道奇怪的地方,贫道给人算命批字么多年,还从算过样的命格,贫道方才算出来,你二人并无兄弟缘,可却有”
老道士说里停了下来,一脸难色,像故意卖关子。
景彧眉心微敛,“却有什么”
老道士看了看白锦扶,然看着景彧一字一顿地道“夫、妻、缘。”
白锦扶闻言惊岔了气,在一旁捂着嘴剧烈地咳嗽起来,景彧脸色也时红时白,好一会才冷静地“道长会不会算错了。”
老道士摸着自己的胡子,抬起下巴自信地道“不可,老道在莲华观给人算了二十年的命,就算宫里的贵人那我也算过的,从来人说我老道算得不准。除非你八字假的,才会算错。”
白锦扶止住了咳嗽,心虚地垂下眸“”老道士说对了,还他妈假的。
不过居然被算出他和景彧有什么夫妻缘也太他妈离谱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