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为了防止里面用来养蛊的孤儿们逃出来。
麻吕小春曾经整理资料的时候发现这里虽然是组织培养人才的一个重要地点,但相比较对内部的防御外,对外来入侵的敌人所作出的防御措施相对较少,守卫人员甚至可能直到被调离岗位都没遇到过一个入侵者。
他们的懈怠也就变得尤为自然。
不过就算是守卫每个都兢兢业业,严阵以待,麻吕小春也有很多种办法悄无声息地潜入这个她曾经的巢穴。
监控室的负责人困倦地打了个哈欠,一个个小方块的监控画面整齐排列在占
据了一整面墙的显示屏上,他百无聊赖地看了眼画面中空无一人的走廊,重新低下头,丝毫没有发现什么异样。
另一边,替换掉监控画面的麻吕小春顺利穿过基地,推开了一扇隐蔽的门。
这里虽然总占地面积很大,其中大部分都是改造后的训练场地,设计时留给人居住的地方不多,更何况被派到这里的都是组织的边缘人物,自然也不会给他们准备多么优良的环境。
当年的麻吕小春在获得一点小权利后,就在不起眼的地方为自己腾出了一个房间,算作是她的秘密研发室,旁边就是除了大门外唯一连通着外界的垃圾房。
谁会想到被组织通缉人头的本尊会胆大包天地躲进组织的地盘呢
琴酒或许会知道存在这个房间,但绝对不知道这个房间属于她。
离开基地前,麻吕小春篡改了这里的一部分内部检查资料,将那个房间归类为杂物仓库,过了这么多年,当她再次刚推开这扇门的时候差点被扑面而来的灰尘呛得咳嗽出声。
幸亏她预料到了这一点,提前捂住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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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清理出一片干净的空地,她从用来伪装的杂物箱子里掏出一个毛毯紧紧裹在身上,舒服地长出了一口气。
基地每天的餐食都是一人一份,麻吕小春删除了一个在训练中死亡的孤儿的身份信息,自己顶替他领饭,其他时间都躲在房间里时刻探查着组织的动向。
因为太闲了,自然也就做了点无伤大雅的恶作剧。
丢开一直无人接听的通讯器,麻吕小春抱着被子笑到发抖。
她都能想像出琴酒恼羞成怒的表情。
他那头银发平时看起来顺滑异常,经常被误以为会躲在房间里偷偷护理头发,在发怒的时候会微微向两边蓬,在敌人看来是膨胀的可怕杀气,不过麻吕小春觉得是更像是稍有不顺心就炸毛挥爪子的坏脾气白熊。
至于为什么是熊大概是因为体型和杀伤力
麻吕小春躺在地上翻了个身,滚到一边将电脑拽到身前。
“我就说组织内部不可能是铁板一块,不说那些乱七八糟的卧底,真正能称得上忠心耿耿的还不到三分之一果然,这么长时间的地毯式搜查必然会有人忍不住懈怠。”
她按了下鼠标,点开地图。
“这个路口距离我34公里,就从这里走好了。”
将蜗居这几天的行李收拾好后,麻吕小春拿起通讯器,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没有把它装进包里。
不过留在这里好像也有点别扭
她的指尖扣了下机器的后盖,掉下来了一块干裂的涂层,用螺丝拧上的接口也仿佛摇摇欲坠,但里面的元件应该还是完好无损的,如果拆掉拿出来说不定能派上用场。
拆还是不拆
麻吕小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