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泽阵不耐烦地推走挡路的人,一脚踢开紧闭着的大门,伴随着砰地一声,大步流星地踩着满地碎玻璃往里走。
然而没走几步,他就被迫停了下来。
酒吧并不算宽敞的地面上横七竖八地躺着着十来个人,有几个还是熟面孔,应该是组织的人。
听到有人闯入的响动,吧台后小心翼翼地探出了两个脑袋。
看清来人是谁,麻吕小春夸张地松了口气,放下了手中的控制器。
“太慢了你再晚来一步我的店都快要被这群家伙拆掉了”她灵巧地绕过地上的尸体们,抬手给了黑泽阵的肩膀一捶。
贝尔摩德看到她轻松触碰到男人的拳头,眉毛轻挑。
“啊,老师你也来了”麻吕小春这才看到她,抱着金发女人的手臂撒娇地打了个招呼,“我已经学会了上次那个制作面具的新手法,等下就给老师看看”
“好哦,我很期待。”
贝尔摩德笑眯眯地揽住麻吕小春的肩膀,将人软软地靠在自己的胸口,揉了揉女孩的头发。
黑泽阵斜斜地瞥了黏黏糊糊的两人一眼,露出了像是看见了什么恶心东西的表情,径直走到吧台前坐下。他从大衣口袋里掏出烟,也不点燃,只放在指尖虚虚地夹着。
“说了这么多次你总算记住了。”
麻吕小春走过来,满意地拍了拍身后禁止吸烟的牌子。
组织成员经常把洽谈和交易约在这里进行,可能是为了解乏以及集中注意力,一群人总是免不了说着说着就开始吞云吐雾,熏得她直咳嗽。
明明不抽烟却要被迫吸二手烟的店长愤怒了,于是隔天店里就出现了禁止吸烟的挂牌,由店长强制执行。
至于具体的强制过程暂且不谈,总之一段时间过后,麻吕小春愉快收获了一个没有烟味的酒吧。
只除了偶尔过来坐坐的黑泽阵把那张牌子当耳旁风,我行我素地想抽就抽,麻吕小春说了好几次都不管用,没想到今天突然戒了。
贝尔摩德坐在了黑泽阵的旁边,意味深长道“体贴的男人更能赢得女人的青睐哦。”
麻吕小春瞪大眼睛。
“这家伙根本和体贴沾不上边上次我重感冒闻了烟味差点咳出血,他连句关心都没有还嘲笑我是废物。”
“这么严重吗”贝尔摩德还是挺喜欢这孩子的,知道她因为幼时实验造成的后遗症,长大后一直身体不太好,闻言面露担心地将掌心贴上了她的额头。
麻吕小春不在意地摆了摆手,“早就没事了,昨天就已经彻底退烧了。”
所以琴酒今天才没有继续在酒吧抽烟,因为前几天无意加重了srg的病情
贝尔摩德被自己过于有人情味的推测惊了一下,忍不住拄着脑袋观察起来旁边的两人。
大概也是没有缘分,明明他们同样经常光临酒吧,之前却从来没有相互碰见过,不然琴酒和麻吕小春之间的若隐若现的关系会更早地暴露在她的眼前。
她是先后分别认识的这两个人。麻吕小春的酒吧不仅仅是一个情报点,她身为店主将这里经营得很好,所以贝尔摩德平时也愿意过来放松地喝上一杯。
而和琴酒的关系就更公事公办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