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辰又靠近了一步,“你们星盗,都这么彪悍吗”
看雄虫靠近,感觉到更明显的精神力,葛曼的脸更红了,他摇了摇头,“没有,只有我们的首领对他的雄虫这样,我们不会伤害雄虫的再说了,我我也不会让其他虫伤害到您。”
葛曼不敢直视雄虫,眼神无处安放,东看西看的时候,视线落到了北辰的腰上。
他记得时易经常贴着北辰,还动不动就会抱上去,那双手就环在雄虫的腰上
葛曼盯着雄虫的腰,有些走神,不自觉伸出了手,耳边忽听一声如炸雷般的厉喝“你们在做什么”
葛曼抬起的手一个颤抖,他侧头看去,无比熟悉的感觉再次降临,就在几天前,他也是这样,什么都没看清,就是脸上一麻,身体就飞了出去,落地后,那种熟悉的剧痛在脸上炸开
时易冷冷地看着地上的雌虫,“又是你你似乎不怎么长记性”他说完就要上前去再补上一脚。
向前走了两步,胳膊却突然被拉住。
时易回头看去,雄虫表情严肃,眼神不赞同地看着他,“时易,你做什么”
“他刚才”
“他刚才怎么了又没有想伤害我。”
时易眨了几下眼睛,压下心里的烦躁,却发现没用,他想收回手,却发现雄虫还紧紧拽着自己的胳膊。
时易换上一副委屈的表情看着北辰,“你干嘛帮他说话你从来不会帮其他雌虫说话的。”
北辰说“我没有帮他说话,是你莫名其妙突然就冲过来打虫。”
“你还离他那么近。”
北辰眼底带着不解之色,似乎不明白时易为什么说这样的话。
若是其他雄虫,不理解是正常的,可是这是北辰啊。
时易还要说什么,北辰突然问他“你刚才做什么去了”
“找苏里。”
“你找他做什么”
“没什么我去的时候,他和那个雄虫正在上床,我就又回来了。”
“上床”北辰的手稍一用力,将雌虫拉了过来。
时易贴着雄虫,立刻伸手抱住了他,表情也变得温顺起来,仿佛刚才发怒打虫的不是他,“雄主,我就离开了一会儿,你怎么自己出来了这里面全是星盗,多危险啊。”
“我是雄虫,他们不会伤害我的。”
“可是”他们会想勾引你。
北辰松开时易的手,转身往他们的房间走,“我想休息了。”
时易站在原地,盯着雄虫的背影看了好一会儿,才提脚跟了上去。
两个虫双双离开,只留下还在地上坐着还有些懵的葛曼。
第二日葛曼再见到将他揍了的雌虫时,雌虫露出来的手腕和脖子上满是不可言说的痕迹,眼睛也微微发红还有点肿,本来带着些沙哑感的声线更沙哑了。
不过这副样子的雌虫葛曼根本不会同情,反而有些羡慕。
那样一个长得好看还笑得温柔还会关心雌虫的雄虫,哪怕在床上残忍了些,也会有很多雌虫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