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菲一路走来,真是越想越生气,越想越生气,抓心挠肺的,胸腹中就像有毒火在炙烤
时易那个贱雌凭什么那么嚣张
回想起时易刚才嘲讽他的模样,科菲感觉自己就在即将被气死的临界点上
他不能凭白受这个气时易这个贱雌之前破坏了他的姻缘,现在又总是针对自己绝对不能让他好过
科菲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雌虫耳聪目明,刚才在水池边,时易与那个亚雌说的话他全都听见了。
时易这个贱雌对雄虫的独占欲居然这么强,连个亚雌都容不下
他又想起了他们的谈话,似乎提到了什么药
科菲脑中灵光闪,顿时心生一计。
呵,时易这个贱雌也有了弱点,他打不过那个贱雌,还不能恶心他一下得让他也感受到这种憋屈到了极点气到快爆炸的滋味
科菲也离开后,时易看向了最后剩下的一个虫,他随意打量了一眼,说道∶"没想到还能再看见你。"
"怎么看见我还活着,你很失望"
"那倒没有,"时易看着他相比起以前憔悴了不少的样子,又说∶"你看起来过得不太好。"
那虫说∶"看见我过得不好,你很开心"
"也谈不上,不过看你过得不好总是比过得好要让我开心些的。"
雌虫皮笑肉不笑,"你害我失去上将之位,又被雄主厌弃,雄主的雌君之位空了下来,你却没有嫁进来,我挺意外的。"
时易不以为然,"有什么好意外的,我以前跟你说的话都是真的,又没骗你,别以为你当成宝贝的东西谁都会喜欢。"
雌虫听见时易将他的雄主说作"东西",心里很是气恼,"我真是没见过比你更嚣张的雌虫了。"
时易∶"我就当你是在夸我了。"
皮还特别厚。
雌虫,也就是容岚的前一任雌君,那个传闻里被时易处心积虑整垮的上将,左特冷笑道∶"我还以为你有多特别,不也是被别的雄虫迷得七荤八素你刚才做的事跟我当年又有什么区别了"
"当然有区别,那个亚雌妄图染指我的雄虫,我当年可没想勾引你的雄主。多说无益,你也已经这样了,自作自受。"
"是啊,我是自作自受,你以后恐怕也不会比我好到哪里去。"
听了这话,时易冷下脸来。
左特脸上带着恶意的笑,"承认吧,你跟我是一类的虫,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因为我当年也是那样想的,结果你也看到了,就是被自己的雄主厌弃,没有雄虫受得了我们这样的雌虫。"
时易抿着唇,绷紧了脸皮,他还记得当年被陷害关入监狱调查的时候,还是上将的左特对他说过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