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易的脸已经红透了,他喊了一声北辰因为没有得到回应而有些无措。
时易身体紧绷着,某种感觉越来越强烈,到了后面他的腰在火热的掌心下已经开始忍不住颤抖起来。
“北辰”他下意识叫雄虫的名字,暗哑的声音似乎带上了一点撒娇的意味,听在耳中有些黏糊糊的。
然而身后的雄虫没有回应,腰上上药的范围好像还扩大了些。
被雄虫的精神力包裹着,身体又被雄虫火热的手掌抚摸着,时易的脑子已经有些晕乎了,他不自觉呻'吟了两声,又低声叫着北辰的名字。
他又感觉到了那种湿润的感觉,在时易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小声哭泣中,他整个身体突然颤抖了一下。
狭小的休息室里弥漫开一种奇特的香味,像某种花,又像某种药。
北辰倏然收回手,噌地站起身往后退了一步,然后他撞到了那张小桌子,上面的药盒掉在了地上。
声音不大,听在北辰耳中却犹如惊雷。
他他刚才在干什么
他在猥亵一个雌虫
他在欺负时易
时易脸上也一副不可置信的茫然表情,听到动静他才回过神朝这边看来,他的睫毛沾着水,眼眸湿漉漉的,双颊眼角都泛着红,这副模样北辰看来只觉得心口一紧。
“北辰,你是不是”
“对不起”北辰慌乱地丢下三个字,急匆匆打开门出去了。
房门“砰”的一声又重新关上,满室寂静。
时易的心仿佛从挂着艳阳的高空,猝然落入结冰的汪洋之中。
他刚才想问,北辰是不是想要自己,如果北辰想要,他什么都可以给的
可是为什么北辰那么避之不及就像自己是什么洪水猛兽一样,甚至就那么直接走了
时易眨了眨眼,眼中的泪光隐去,脸上的红潮也因为难受的情绪瞬间消退了。
他将自己收拾干净,盯着落在地上的药盒半晌没有动作,睫毛在灯光照射下在眼底落下一片阴影。
良久,时易蹲下身将盒子捡了起来,又将药膏拧好,仔仔细细包装起来,重新放回了袋子,还与北辰送他的“战利品”装在了一起。
抓着袋子的手渐渐收紧,时易眨了眨眼,眼底沉淀着浑浊的暗色。
北辰
北辰。
如果不到万不得已,我还是想看你对我笑的样子
他拧开房门,然后顿住了脚步,时易看着靠在门边的虫,脸上的错愕神色毫不掩饰。
“你怎么”
北辰见他出来立刻站直了身体,干咳了一声,说了句废话“你出来了”
“你一直在等我”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