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堡里宅了两天,卡斯帕的这场雪也终于停了。
裴诗坐在古堡的门口,悠闲的捧着一杯热牛奶,看着服务公司的人在清理古堡道路上的那些积雪。
谢景慵没过多久便走了过来,站在风口的那一侧替她挡住了大部分的风“下午去滑雪”
闻言,裴诗起了点兴致“好啊。”
裴诗继续坐在门口看服务公司的人处理积雪,谢景慵则走进屋中开始准备午餐。
等吃完午餐,服务公司的人也差不多将道路上的积雪清理干净了。
他们派来了车辆,带着两人前往了卡斯帕附近的那个滑雪胜地。
这个滑雪场刚刚开放不久,还没有多少人。
因此裴诗和谢景慵抵达的时候滑雪场时,场内还只有稀疏的几人。
不用裴诗开口,谢景慵便已经准备好了一切。
她只需要去更衣室穿上装备就行。
裴诗本身就懒,有人能给她安排好自然不会那么矫情的推辞。
于是等裴诗穿上滑雪服,拿着装备抵达外面的滑雪场时,谢景慵已经在一旁等候着了。
略微宽松的滑雪服穿在他身上并不显厚重,身高的优势在这个时候便体现了出来。
雪镜被他拿在手中,懒懒的掀起眼眸凝视着她。
裴诗一边朝着他走了过去,一边嘀咕一句“倒是人模人样的”
“嗯”
谢景慵垂下眼,松松的将裴诗揽在怀里。
他甚至还借机低下头偷亲了她一下,惹来了裴诗的一个瞪眼。
谢景慵偷腥成功,脸上带着盈盈笑意,没有一丝心虚的模样。
裴诗无奈。
谢景慵这段时间越来越大胆了,以往偷偷的举动如今都演变成了明目张胆,也不知道是谁惯着的。
是她惯着的。
裴诗麻木的在心里想着。
谢景慵趁机吃了点甜点,满足的给裴诗戴上雪镜和检查好她身上的装备。
“走吧。”
裴诗已经许久没有去滑雪了,难得有机会,她很快就忘记了刚刚谢景慵那偷腥的举动。
滑雪场人很少,足够裴诗为所欲为。
她一连做出了好几个高难度的举动,引来了滑雪场内少数人的围观。
谢景慵无奈的抵达了她的身侧。
“腰不是不舒服还这么浪”
“”
一听到他说这件事,裴诗就不禁咬牙“怪谁啊。”
男人的话真的不能信,裴诗宅在古堡那几天,没少受罪。
而且谢景慵这家伙不知道哪里开了窍,竟然喜欢上了酒。
好几次,都少不了那些昂贵奢侈的烈酒
烈酒被不规则的凌乱堆在一旁,无言的流淌着,透着瓶身反射出的细碎微光,交叠的身影暧昧又凌乱。
谢景慵忍俊不禁,好心情的哄道“怪我。”
他一边说着,一边去给裴诗揉了揉腰后的位置“乖一点玩,好不好”
沉淀着宠溺的嗓音不知收敛,一遍又一遍的撩拨着心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