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又看了一眼脸已经黑透了的麻三。
此时,秦湛已经无话可说,因为师父不是按常理出牌的人,弟弟同样。
谷丰想起来,接着刚才的话题,“你儿子我看着不错,与我徒弟郎才女貌”
“我不同意”麻三又打断。
谷丰气不打一处来,恨不得一脚将他踹飞,“你有什么资格不同意一个徒弟不够你娶,还想娶两个”
所有人都跟着反应过来。
原来他说的是清水。
果然是师父,为了徒弟的婚姻大事操碎了心。
箫宴一直被动的听着,不管说的是谁,父亲在,他无权接话。
箫庄主笑了起来,他也以为说的是秋水。
至于清水已经被他忘记,不过若说秋水和清水,他觉得清水性格低调内敛,长的也很好,夫人初来时便对她赞不绝口,就是昨晚还夸奖她心灵手巧,做的一手好女红。
这样的姑娘很适合箫宴。
但是他现在没有发言权,虽然儿女婚姻,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他的儿女婚姻是个例外,需得他们自己过眼。
他看向箫宴,“能高攀谷将军的爱徒,自然是宴儿的福分,只是此事还需回去与夫人商议。”
没有提及箫宴,生怕谷丰当场问箫宴的意思,搞的他答应也不好,不答应又驳了长辈的面子。
谷丰点点头,将清水的好又夸张地说了一遍,生怕他们给自己的徒弟钉上丫鬟的标签而看轻她。
“我这个徒弟姓谷名晴,唉,当初也是为了让她们留下来帮帮我的大徒弟,才改了名字,没想到我大徒弟博学多才,却是个起名废,用了清水秋水这样土里土气的名字,一听就是个丫鬟。”
秦湛“”
他低头默默地将这口“黑锅”背在身上。
其实,土掉渣的名字是师父自己取的好不好
麻三知道自己弄错了,转身就遛。
谷丰朝招招手,“你别跑,我们的账还没算”
“我不管账,回头找你徒弟算。”声音从门外传来
晚上,箫氏一家四口坐在一起说话。
箫庄主跟箫宴认真地说了渺风的事,字里行间希望他们以后互相扶持,并一再降调箫宴少庄主位置的稳固,不会因为渺风而改变什么。
箫宴本就与渺风相处过,很赞赏他的为人,以后自是好好相处。
说完渺风,箫庄主便提到今日谷丰说的事。
原以为箫宴会反感,他却只说了一切听从父母安排。
箫庄主不过片刻的惊讶后,便读懂了他的意思。
就算他心里不是特别喜爱那姑娘,至少也不讨厌。
揽秀山庄并不想与朝堂权贵联姻,先不伦清水是什么样的出生,仅仅师从谷丰,已经很抬身份。
而今又得谷丰亲自开口,对于箫宴来说,也算是莫大的荣耀。
“那谷丰若是再问起,为父便替你应了。”
箫宴微微红了脸,并未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