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夫人第二日便带了东西让云娇找她套话,结果发现银锁真的收在揽秀山庄。
云修自觉现在无权无势没办法拿到东西,就算花钱雇佣打手去抢去偷,也只能雇一些泛泛之辈,别说拿东西,就是山庄大门都不一定能进得去。
无奈之下,便派人快马加鞭去了北陌找到萧拓,将这件事通知给他。
若是从前,箫拓自然不在乎这些可以治他罪的证据,然而今非昔比,老北陌王不在,新王对他忌惮嫉恨,加上天朝陛下一直对他有成见,苦于没有证据。
若此时证据摆上台面,他很可能面临腹背受敌的状况。
将东西拿回来销毁,才是万全之策。
北陌本来派闵王带使团前来,人都已经到达荆州,萧拓让人毒害他,自己取而代之。
既然来一趟,萧拓不愿意白来,又听说年前秦轩的事,便心生一计,用小女儿与京城联姻,获取皇上的支持成为北陌王。
萧拓到达京城的第二日,皇宫设宴,君臣欢聚之际,云娇将萧然引出来,随后又让婢女告知她们云夫人生病。
萧然当即和云娇一起去探望。
途中云娇没有直接回去,而是去了荣安堂
思绪混乱,云修不知不觉已经跨进云府老宅大门。
老管家迎了上来,还未开口,云修先问夫人醒了没有。
管家支支吾吾,一会说醒了,一会说睡着了。
云修也顾不上仔细的想,让他赶紧喊夫人过来,有要事商量。
管家脸色都变了,站着不动。
云修立马意识到什么,眉间拧出几个疙瘩,唇角颤动了好一会,“夫人何在”
“在,在房里”
“摄政王走了没有”
仆人没有吱声。
云修瞬间懂了,怒不可遏地朝房间跑去。
推开门,入眼不堪。
房间里一片凌乱,云氏不着寸缕躺在圆桌上,挽起的头发一半被珠钗固定,一半散开。
那个令人作恶的男人正满头大汗站在她前面,嘴里骂骂咧咧。
即便看见云修,他也置若罔闻。
云修怒不可遏,摸起一旁的花瓶冲了上来。
萧拓根本不顾他。
待他与自己一步之遥时,给了他一脚。自己却保持姿势不变。
“哗啦”一声,花瓶碎了一地,云修也飞出去,躺在两丈外。
他想爬起来,发现力不从心,骨头似乎已经散架。
看着萧拓,他嘴角抽搐,想骂却骂不出来。
萧拓浑身一怔,长长输出一口气,抽身出来,走到云修面前。
掐住他的脖子,满脸的横肉乱颤,“看见本王在忙,你不应该和那会一样在门外守着本王还没尽兴,你说怎么办”
这种事最讨厌别人打扰。
云修双目圆瞪,双手扒拉着萧拓的手。
好一会萧拓松手,拍了拍衣袍后整着金丝蟒纹锦带,侧脸冷瞥云修,“是你女人将女儿送至本王床上,她的死与本王何干”
那会云修走后,晕过去的云氏很快被仆人救醒。
看见萧拓,她像疯了一样,揪住他的衣领又锤又打,还上来咬。
是她自己弄错了,却将责任怪到他头上。
他一起之下,拳脚毫不客气。
打着打着,便来了兴致。
云氏想到女儿经历的种种,心碎不已,自然用尽全力反抗。
只是一个弱女子的反抗有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