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谢谙闻言稍稍松了口气,“小舅,你腰怎么了”
杨卫华手一直按在腰上,表情不太自然“早上背那小子下楼的时候抻了一下,不碍事。”
“让医生帮忙看看吧。”谢谙皱眉。
“都是小问题,年纪大了。”杨卫华拍拍谢谙的胳膊,“不知不觉你们这几个小子都长这么大了,一手抱一个都觉得小意思,现在都已经背不动了。”
谢谙眉眼间神色温柔不少“是我们重了,小舅不老。”
“就会哄小舅高兴。”杨卫华故作嗔怪的表情,实则心理美的很。
谢谙年纪比谢风大了不了几岁,小时候他还会跟着谢风一起来杨家小住几天,他们的关系也要比一般亲戚亲近的多。
“我看你这脸色也不太好,最近累着了吧,早让你回家里来住你偏不,非得自己住外边,家里是没你一口饭吃还是少你一个房间。”杨卫华见他清瘦了不少,心疼的紧。
谢谙笑笑“最近事忙,熬夜多了些,过段时间就好了。“
“事情哪里有忙完的时候,悠着点,我看你还是搬回家里住,跟小风也有个办,正好你外公也闲在家里无聊,你在还能时不时跟他下下棋。“
谢谙下意识摸摸鼻子“我可下不过外公,不找虐。”
杨卫华愣了一下,想到什么后笑出声。
别人不知道,他这个做儿子的怎么会不知。
杨千山在外人眼里是个清高有才的大画家,可回到家里,那可是人见人怕的臭棋篓子。
棋臭也就算了,还老爱找人下棋,下不过还得闹小孩子脾气,就是个老小孩。
谢谙因为棋艺好,每次杨家都要被拉着一起下棋,因为放水放的不着痕迹,所以独得杨老爷子喜爱。
谢风扁桃体有些发炎,所以高烧容易反复,也就被留在了医院里。
沈聆兮来医院探病的时候,这货正撅着屁股在那玩游戏,还真是病了都不忘潇洒。
“你这什么造型啊,人工推土机”
沈聆兮靠在门边,一脸嫌弃。
看到他的那一刻,谢风嘴就扁了扁,像极了受尽委屈的人类幼崽,眼圈还有些泛红。
“你可算来看我了。”谢风哀嚎,“我在这受尽了非人的虐待还有屈辱。”
看着他声泪俱下的表演,沈聆兮一个没忍住笑出声。
谢风“”
都这么惨了还笑
同学爱没有了
也是他表情太过哀怨,沈聆兮一秒变脸“你怎么被虐待了”
谢风微微眯眼,冷哼一眼“我挂水的针头走针了,血都倒流回去半管了,我让我哥去喊护士帮忙给我调一下,你知道他说什么吗”
为了配合他的演出,沈聆兮故作一副好奇的表情他说什么了“
“他说叫什么叫,一会儿换药水了血不就又给你输回去了。”谢风捂着胸口,“你听听他说的是人话吗”
沈聆兮“”
是有点凶残。
谢风吸了吸鼻子“我血管细,跑了好几次针,他给我叫护士叫烦了,竟然说我屁股肉多,干脆打屁股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