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了。今日一见,它瘦了一圈,皮毛暗淡,上面还有不少地方打结了,显出一种脏兮兮的灰黑色。
白胡子好似多了几根。
整个鼠看起来也没什么精神。
顾娇上下打量它一番,突然开口道:“东仓君,是遇到什么难事了吗?”
东仓君正笑呵呵跟两个娘子说话,冷不防听到顾娇问出这句话,脸上一呆。
他从宁宁跟胡好好手中收回爪子,对着顾娇作个揖,道:“还是瞒不过娘子的眼睛。”
胡好好一听,有些生气,道:“东仓老头儿,不是跟你说,遇到麻烦别硬上,等我们回来嘛。”
东仓君苦笑。
“实在不知道娘子们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事情紧急,我也没法子。”
“再说,这点事情,我也不好麻烦娘子们。”
它原本不想说的,觉得自己能解决。
但架不住胡好好缠着问,又威胁不煮鱼汤给它喝,实在没办法,它便把事情原原本本说了。
原来,顾娇她们出海后,溪州城里出了件不大不小的怪事。
说是怪事,其实害怕的只有溪州城里的老鼠,百姓们,可说是无知无觉。
“因为在城里,小老儿也算收了几个徒子徒孙,哪能不管它们的死活,听小鼠儿们说有怪猫出没,便去看个究竟。”
“本来,猫儿吃老鼠,乃是天经地义,小鼠儿原本也并不觉得冤屈,猫儿厉害,躲起来就是。可那猫实在太凶了,不过十来天,溪州城里的老鼠,几乎要给它吃绝了。”
胡好好听到这里,倒吸一口凉气。
溪州城不小,一个城的老鼠,得有多少?区区一只猫儿,有那么大的肚子去装吗?
这猫,难道有什么古怪?
“老朽去看过那猫,应该是有道行的,长得极大,甚是凶悍。”
宁宁已经去给东仓君煮了茶来,递到他手上。
东仓君感激的道了谢,喝了一口茶,润润嗓子,继续道:“老朽道行低微,与那大猫交手几次,各有胜负,它的路数十分邪性,不像个猫,倒像个妖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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